种甜蜜的沉沦。他知杨繁在故意延长这过程，像品尝珍馐般细细享用他。他感到自己的每一寸血肉都被杨繁占据，那冰凉的毒、坚的分、温柔的吻，像是要将他碎，进他的生命里。他不再抗拒，反而生出一种被彻底拥有的满足感，像是小鸟终于找到了巢，愿意将自己交付。

        漫长的缠绵持续了近半日，杨繁终于低吼一声，双同时释放，温热的华灌满阿飞的腹腔。那一刻，麻痹的感官被猛地撕开一口子，快感如洪水般冲刷而来，阿飞尖叫一声，剧烈颤抖，痉挛，泪水与汗水交织。他不出来，却因过量的刺激了出来，清淌在床单上，羞耻与快交缠，让他大脑一片空白。

        杨繁将他揽进怀中，低吻去他的泪水，轻声：“我的小鸟，累了吧？”阿飞息未平，声音沙哑：“你……你太欺……”还没说完，歪在枕外，昏睡过去。

        “太欺负人了！”与杨繁缠绵过后，卧室里余温未散，阿飞着腰，毒与九节鞭的“后遗症”让他腰酸，颈侧的红痕也隐隐作痛。

        杨繁难得心虚，眼神乱瞟，手却抱着他不放，手指在他腰间的红痕摸来摸去，小声哄：“不是看你吃醋，觉得可爱，才多玩了会儿？”阿飞瞪他一眼，脸颊更红：“我吃醋还不是因为你？我生气了，这回你非歉不可。”

        杨繁见他说得认真，也正色拱手：“好好，你要我怎么赔罪都行。”但心里仍以为他不过是说气话，谁知阿飞眼珠一转，认真：“我要你求偶舞给我看！”

        “什么？”

        “上次在湖边看到的，那个上有一撮黑的鸟，就学那个给我看！”

        杨繁一拍脑门，脑海中浮现前日路过一大泽，湖中那令人见之难忘的水鸟――羽乌黑油亮，冠羽如扇面，求偶时在水面行摇摆，优雅中带着稽。他嘴角微抽，为难：“这个……我是蛇妖，水鸟的舞，会不会太离谱？”

        阿飞横他一眼，抱臂哼：“怎么，有人这么快就要食言了？”他不依不饶，眼底闪着笑意，明显等着看笑话。杨繁无奈，见他这副小得意模样，叹：“行，就。不过我得不好，你可别笑话我。”

        杨繁起下床，光着上，只穿一条松垮长，青丝散在肩，出劲瘦腰与饱满肌。他深一口气，闭目凝神，再睁开眼，蛇瞳微闪，眉目端丽情，整个人散发出一凛然的威势。

        他先昂首，仿照那高耸冠羽的姿态，颅微微后仰，颈线拉得修长如玉，双肩一沉，秩序井然，力量感十足，赫然是少林拳法的起手式。接着，他双脚扎稳步，腰一拧，如游蛇般畅摆动，模仿那水鸟在湖面行的姿态。步伐稳健，却又轻盈如水波漾，每一步都带着节奏，仿佛踩着无形的鼓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