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像是一滴冰水滴进的血，沿着血蜿蜒扩散，麻与刺痛交织。他下意识地仰起，结剧烈动，试图咽下那异样的感觉，可毒却不受控制地渗入四肢百骸，带来一阵阵细密的颤栗。

        世界开始模糊，烛光在他眼中摇曳成一片昏黄的光晕，杨繁那张端丽如仙的脸在他视线里时而清晰，时而朦胧。他看见杨繁了角，红色的尖卷过牙尖，带下一丝殷红的血迹，那是他的血，鲜艳得刺目。

        他想挣扎，可却像被无形的丝线缠住，越来越沉重。他的手臂像被抽干了力气，绵绵地垂在床上，指尖抓挠着床单，却留不下一点痕迹。他的双也渐渐无力，膝盖微微颤抖，肌肉不受控制地抽搐，又下去，像是被冻住的溪，再也掀不起波澜。他的心狂不止，此刻却被一无形的重压拖慢，每一次搏动都沉重得像是敲在石上。

        “杨繁……”他张嘴想喊，可咙像是被堵住，只挤出一声低弱的呜咽。

        杨繁的手掌顺着他的颈侧下，冰凉的指尖划过锁骨，停在口，感受那逐渐失控又渐渐平缓的心。他低声：“别怕，只是让你乖一点。”那声音如丝般柔，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阿飞想说他并不害怕，可像是被冻住，连张嘴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发出模糊的哼声。他听到九节鞭重新拼合的声音，冰冷的银链如蛇般爬上他的，缠住一条，缓缓拉高。金属的凉意贴着肤，像一条冰冷的过大内侧，激得他一颤。

        杨繁的分缓缓挤进他松的，入口的褶皱因毒的麻痹而毫无抵抗，柔顺地张开，接纳那微凉的物。阿飞感到一迟钝的胀意，像是有什么沉重的东西一点点填满他，撑开内，却因感官被压制，快感迟迟无法爆发。深被到时，他感觉到一丝隐约的酸麻，像电般窜过，却又被麻痹的神经压下，化作一种磨人的酥，堆积在下腹，迟迟不散。

        杨繁的动作缓慢而深沉，每一次进都直抵最深，退出时带出一丝的黏腻，轻微的水声在寂静的卧室里格外清晰。阿飞的呼变得凌乱，膛起伏，单薄的肉被银链勒得微隆，尖立，随着息微微颤动。他能感觉到杨繁的双手握住他的膝盖，指腹摩挲着的肉，指甲偶尔轻刮，留下浅浅的红痕。那感冰凉而坚定，像是在宣示占有，让他既害怕又安心。

        最初的抗拒渐渐转为一种甜蜜的茫然。阿飞起初还试图挣扎，怕自己在这种无力的状态下彻底疯狂。可杨繁低吻他的肩胛，尖过汗的肤，偶尔轻咬一口，留下一圈浅浅的牙印，他开始觉得，这漫长的折磨并非惩罚，而是杨繁对他的独一无二的珍惜。他闭上眼，脑海中浮现杨繁化作白蛇时的模样，那冰凉的鳞片缠住他，霸却不伤人，如今这微凉的分也是如此，填满他，却不让他崩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