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当小盛夏喊了声妈妈,跑过去被盛书意拥入怀中时,在场的人里,包括陆征在内,眼眶都有些许的泛红。
正如这次团聚,也是薛泽把相机放在拍照支架上,设置了连续拍照模式,他们一行人坐在餐桌前,笑着举杯,由相机的长镜,记录下他们这场团聚的盛宴。
在盛书意不能来温哥华的日子里,薛泽都有代替她记录下每次团聚的记忆。
“行了啊!你俩再吵吵,我用胶带把你俩嘴都得给封起来!”这声音,是陈燃冉。
大家都心照不宣的没提国内的事,对酒当歌,江雨再次高声唱起《好汉歌》,陈燃冉还是笑,10几岁的女儿江晚估计是听多了,也跟着他这个爸爸唱起来。
光是听到声音,盛书意已经再次泪眸。
紧接着听到秦科说:“雨哥你脾气收着点,奔50的人了都!还整天像个炸药桶一样!”
……
这次也如她所想的一样,薛泽把女儿送回房,下楼又抱她,还笑着说了句:“一碗水得端平。”
――这一张张成长记录的照片,都是出自薛泽之手。
当一楼的人看到她跟薛泽走下来,近四年没见她的江雨先破防的扔掉手中的扑克牌,嫌弃的给了他们句:“黑灯瞎火的下楼!下来也不提前说声!”
她哽咽着说:薛泽,我想下去先看看小盛夏他们。
以及江雨的黑发到半白。
薛泽为她穿好鞋,帮她披上保的咖色披肩,牵起她的手,走过楼梯的照片墙,听到客厅里孩子们的欢笑声,江雨吼了秦科句:“你小子又耍赖!要不是阿花跟孩子们都在,我说什么都得给你一脚!”
由着她抓,薛泽的力没有减掉半分,他像是只从未吃饱的狮子,今晚必定饱餐一顿。
上楼到卧室后,她就再笑不出来。
秦科家的那对儿女则是各自跟着节奏点挥手,节奏感强的一看就是遗传了阿花的音乐天赋。
青涩到成熟,一个人到一对,再到三口之家,四口之家
静的卧室,熟悉的陈列摆设和窗帘,记忆中的檀香味,所爱的男人,想见的家人和朋友都在这套房子里,盛书意的眼睛突然发起热。
陈燃冉的态从纤瘦到丰腴,短发变盘发。
因为久别重逢的薛泽格外失控,好几次都在她最深,力发狠的撞她,吻她;撞的大床不停摆动,被子凌乱的落地。
“说谁炸药桶呢你!”
人都走后,薛泽从沙发上抱起已经睡着的女儿,盛书意把灯关上,看到他抱着女儿朝楼上走的画面,脑海中闪过的是还在温哥华读书那会儿,她每次困了,都是耍赖的让这个男人抱回卧室。
此时外面一阵风过,泛黄的银杏树叶陆续飘落,树下的秋千轻轻摆动,后的照片墙上,一张张的照片中 陆续出现他们这些人的脸颊和影。
薛泽被盛书意影响的也喜欢上了拍照留下记忆,女儿没来的那些年,他常常抓拍秦科那一对儿女,还有江雨女儿江晚的照片;然后是女儿盛夏,外甥女晴安。
怀里的婴儿到稚的孩童,再到穿着校服背书包。
小盛夏跟晴安也拍小手。
是幸福的发热,泪。
江雨他们一家搬回来了,秦科跟阿花所住的社区也不远,宋瑾跟陆征的家离薛泽这儿只有几分钟的距离。
“就是!小嫂子你不地!”秦科哄抬着气氛,尽量让他们这次的相聚欢快点。
夜深,曲终人散,在门口相互拥抱告别,约好改天再聚。
盛书意在他怀里低笑。
承受不住他的疯狂时,盛书意只能抓挠他的肩膀,在他肩留下一个个指印和掐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