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卷 15 先用手指满足她
江城直飞温哥华,15个小时左右。
三万英尺的高空,漆黑的长夜,闭眼休憩的盛书意,想到姥爷和孟老听到她说完那句话后的反应。
尤其是孟老,手中的黑子都掉进了茶杯里。
她姥爷反倒是平静很多,放下手中的白子,起shen去了外面。几分钟后再回来的时候,淡声问了她句:“想清楚了?确定要去?”
“必须去。”不是确定,是她必须去。
因为……她是真的想念薛泽和女儿了。
连手都chu2碰不到的这一年多里,她每晚都得闻着那gu熟悉的檀香味睡觉,水杉林的小dao十点过后几乎没什么游客,茶馆跟红酒行也会在没有客人后打烊。
小院安静的都能听到外面的风声。
夏季她会独自一人坐在合欢树下,切盘哈密瓜,赏合欢花;无聊了会去茶馆喝喝茶,想醉生梦死一番的时候,会给阮婳打电话,让她过来,跟她在红酒行一醉方休。
但是这一年多,阮婳大多数时间都在横店跟湘城,在江城的次数寥寥。
多数时间都是盛书意一人,喝的微醺,走到水杉林尽tou的西湖边,望向亮灯的雷峰塔,自言自语的说:“法海你是真不懂爱,竟然让白素贞跟许仙分离20年……”
过去她年龄小,对分离20年没有多大的概念,是跟薛泽分开的这几年里,才慢慢ti会到不能跟相爱的人牵手拥抱,是有多难熬。
所以有时候,盛书意有种她是许仙,薛泽是白素贞的错觉感。
因为许仙是一介凡人,没有神通广大的法力,对抗不了任何神魔和鬼怪;白素贞有法力,为了许仙都可以跟法海斗法,水漫金山。
抛开xing别不谈,薛泽但凡疯批一次,足以在如今的时局中掀起一番腥风血雨。
他有那个shen份,也有那个能力。
只是——他不能,也不屑那样zuo。
正如很多年前他说的:我们搞事儿,遭殃的是下面的人。
他跟江雨,以及秦科这些人,在家里倒台后,都没有恶意诋毁过自己的国家,因为在他们的内心深chu1:都热爱自己的祖国,热爱祖国的每一片土地,更珍惜祖辈们用鲜血和生命换来的和平。
他们深知和平来之不易,不该因自己个人利益的缺失,使乱子抹黑国家。
错了就是错了,违法就是违法了,他们得认。
因为江雨曾不止一遍的说过,这阵子风tou过去,他就会回国自首,承担本就属于自己的一切罪责。
虽然那些罪责是他们父辈犯下的,但是shen为儿女的他们,没能及时阻止,还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吃着红利,他们内心也无比煎熬。
所以,当那些赃款全bu被追缴,海内外账hu的资金都被查收完后,江雨和秦科他们总说:终于干净了,终于能睡个好觉了。
……
至于盛书意为什么能出境,跟江雨和秦科他们的情况有点类似:首先是资产冻结,其次是人员担保。
以她持gu最多的意纺集团为担保,再由在任市长的小舅时律zuo担保,孟老和姥爷这一众老骨干为她签字印手印,名下资产暂时冻结,才换来她这趟温哥华之行。
飞机落地温哥华国际机场,是下午两点多。
刺眼的光照的盛书意睁不开眼睛,时差的原因,她还有些困乏,困乏的看到薛泽,她都蔫吧的趴在这个男人怀里:“薛泽,我好困。”
“睡吧。”薛泽轻拍她的肩膀,尽量克制住那gu久别重逢的激动。
待她趴在怀里睡着后,薛泽还是没忍住的低tou亲了下她的脸颊。
亲上去的时候,他的眼角是shi热的,手还是颤抖的。
跟了他三年多的司机张东青,从没见自家老板这般情绪失控过,他默默的摁下按键,后座与前座之前升起一dao屏障挡板,给了他们私密的空间。
挡板刚升起,薛泽吻住盛书意的chun。
半醒半醒,闻到熟悉的气息,盛书意情不自禁的张口迎下他炙热的chunshe2。
呼xi交rong,由浅到深的she2吻,气息开始cu重,困意被那种想念替代……
盛书意太清楚这种感觉:每晚夜深时,她都是想着薛泽这张脸,用手指,或是借助一些小玩ju来填满这些想念。
这次不用她再自己动手,薛泽把手伸进了她mao衣里,向下解开她的ku扣,拉开拉链,手伸进去,先用手指满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