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不清醒的掌门,梁曼手足无措。她只好一边拉着他输内力,一边不断叫他的名字,同时不停说话,生怕他昏迷过去就再也醒不过来。
她想起自己连第一层境界都没进入,而云凌已练至第八层了。
难是因为这个原因吗…?
云凌没有反应,嘴里依旧是痛苦的呻。
云凌的温高的异常。梁曼见他神志不清,怀疑早已烧过四十度了。
可是荒郊野岭的又找不到让他退烧的方法。她拿来沾的布料为他反复拭额手心,但对方却虚弱地摇,把手缩回去:“…凉…”
不对不对!那为什么她的内力还在?
最后梁曼将他的手握了过来。她尽力向他内输去内力,希望能帮的他抵挡住这段痛苦。可惜热就如同泥牛入海,刚一进入经脉就化的无影无踪。
梁曼怔怔地望着前的溪水。真的是她害的掌门失去功力吗…
直到有一声喊得高了,她才克制地轻声问:“掌门,你怎么了?…”
梁曼忍着没动。余光里,云凌背对着她不动。
被她拍醒后,云凌茫然:“冷…好冷…”
太初峰的心法可以平稳心绪,不嗔不怒无悲无喜。而这些天的掌门时而欢喜时而落寞,昨天更是因为疼痛而暴怒,乃至于对着四周胡乱发狂发疯。又被蛊毒影响变得高涨,最后破了。
梁曼摸了摸后背。她上的那些血印子倒是好得格外快。半天过去,上只剩下几浅痕了。
所有的柴火都被填了进去,火焰的异常高。梁曼将能找到的所有衣物都披在云凌上,但对方还是在衣服下不断打着寒颤。他低声喃喃:“好冷…”
梁曼不断絮叨:“掌门,你别睡。你先别睡,我给你讲个故事好不好?”
没有回应。
又是一些微弱的声音。
都怪她…!他上的伤口没有好好理,晾了一天一夜果然感染了。
梁曼一时半会也不知该说什么:“掌门你想听什么?呃…我想想我想想。要不我给你讲个海的女儿吧!”
他伤得很重,烧的也很厉害,她很怕他死了。梁曼只能靠嘴上的喋喋不休来压住内心的恐慌。
等等,破…?!
梁曼将他翻过来一看。云凌满脸通红。他双目紧紧闭起,面色痛苦不已,额上凝满汗珠。
梁曼淡淡:“掌门。脱衣服。清洗一下伤口。”
梁曼伸手一探,果然。梁曼慌忙喊叫起来:“掌门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好久未曾经事,下实在是酸胀不已。但火辣辣的地方被冰冰凉的一确实舒服了些。
她不知还要怎么才能减轻云凌的痛苦。
到了晚上休息时,梁曼一边守夜一边望着火光发愣。她一直在想云凌的事。
掌门怎么会突然内力全失呢…?
梁曼也不对方到底听不听得见
耳边传来了一些低低的息。
等云凌从水里走出,她也褪去衣服。溪水冰冷,她打了个寒颤,慢慢浸到水里。
难是因为…!
因为顾忌昨晚的事。她为了努力避嫌,要尽力去避开不必要的肢接。梁曼指挥着云凌走进水里。她背着:“洗好了叫我。”
梁曼摊开手看了看。她能很明显的感受到自己经脉内缓缓动的内力在随着心轻轻鼓胀。
她泡在水里,呆呆的想。
梁曼仍是假装没听见。但她一直竖着耳朵,偷看他。
不仅没有变得薄弱,反而还更强劲了…
云凌越烧越严重,他痛苦地呓语个不停。说的话大多是:“冷…好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