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何时,他已经被苏玳抱着坐在了主驾驶座,坐在苏玳上,双大开,正一点一点住苏玳的阴。
“像・・・・・・什么?”
“聪明的孩子,”苏玳满意地蹭了蹭他的金发,“我可以让你见苏格兰,组织对我来说也不算什么,你甚至可以继续安然地卧底,我只有一个要求。”’
“不愧是波本啊,现在都很有活力。”
“当我的物,就像苏格兰一样。”
他被苏玳话中的信息量吓到,想问出什么,但苏玳避开他的话,“像一只小狗?很适合你呢。”
心翼翼的调查下,苏玳仍然能意识到,正表明他是个难缠的对手。
狭窄的车中,前后夹击的微妙刺激,心里的羞耻感与负罪感,腹枪孔的痛・・・・・・
“公安英降谷零,ZERO?”
“让我想想,你当然可以见他,是波本,安室透,还是――”
“你可以乖乖听话吗?ZERO?”
“或者通过在你手上拿到的情报,我可以掌控公安,不要怀疑我的能力,我当然已经拿到了。”
种种刺激使得波本几乎昏厥。
而苏玳,正用他只是见过,不知名字的进他的。
“什么・・・・・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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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玳转过,无视波本越来越紧绷的,掐住他的脖颈。
“诸伏景光的命在我手上,你的命也在我手上,这是最基本的,他的哥哥,你们的同期,这些可以打动你,让你乖乖听话吗?”
“唔嗯・・・・・・啊啊啊轻点・・・・・・你是变态吗,・・・・・・车上都有・・・・・・这种东西啊啊啊啊啊・・・・・・”
“・・・・・・这是什么!?”
“啊啊啊啊啊・・・・・・”
“你想要・・・・・・・咳,想要什么?”
“是最近到手的小玩,带上以后你不可以自己取出,想要排或者,记得向我请示哦,小狗。”
苏玳凑近紧张兮兮的男人,在他的耳边低语,如情人的呢喃,却比刀芒还要骇人。
降谷零几乎不能呼,大脑的运转也被压迫在脖颈的力量压制着停止,他只能凭借本能发觉苏玳给他留下的一丝余地。
波本大脑拼命运转着,思考合理的回答,但他还没有给出回答,就听见苏玳轻声,“以什么份见他?”
于是他的心情更好了,愉快地抓起波本的发强迫他抬,直视他的眼睛。
突然,阴中的尽数插入,苏玳同时将阴插进最深,又刺激得波本清醒过来。
“被拆穿了的警犬会是什么反应呢?你的脑还有余地分析吗?不如我来帮你。”
苏玳没有他的惨叫,径自打开了遥控上的开关,波本感到阴深一微妙的痛感,痛的他忍不住躬靠在苏玳肩上。
夹杂着怒火的质问让苏玳惊诧地一挑眉,就算是幼驯染,也会在格上有这么大不同吗。
“苏格兰的确在我手上,并且活着。”苏玳感到旁边这人全一僵,“你想见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