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岩很给面子，摸摸他的脑袋，在那张凑过来的小白脸上“吧唧”一口，哄孩子似的：“我家星星真厉害！”才说完，他就青着脸别过，“不行，我受不了，咱们还是别这样了！”

包裹上又有个青云观的标记，难怪她又那么想。

“东西拿到了，随时能让钱住持来作法。”许凡星像个等着家长表扬的小孩，献宝似的拿出藏兜里一整天的黑色革手镯，捂这么久，都捂热了。

“怎么又有这种东西？！”

“哪种东西？”许凡星摸不着脑，拿过那个包裹来看。

东西就在手边，许凡星心怦怦直，迅速把手伸进兜里，拿出早就准备好的二手手镯，趁陈烨抬起之前飞快的换了一下。

录音师，经纪人和高小平等几个人都聚在一起聊，尤其王跃飞，第一次独立带的人，就是老总的心宝。他巴结，不会错过这个和几个音乐人搞好关系的机会。

许凡星心里有事儿，觉得愧对陈烨，不愿意多苛责，只把他叫出来，认真教他咬字和控制声调。

许凡星走到他边：“你不把那个脱下来吗？”

许凡星心虚的厉害，第一次这种事，是为了陆岩，希望没有下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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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格小心，对待重要物品都会很小心，革制品不能进水，许凡星提了一句，他也没起疑。

“你是真的在宗教界出名了吗？难这个观要请你当代言人？”邱文觉得不能理解，又凑到他旁边悄声问，“还是你真的加入了什么组织准备出家了？”

“没错，他是最大的变数。他知怎么移魂，还有他妈妈帮手。”

“东西有了，其他风险还在，咱们还得想办法把其他风险降到最低。”陆岩心思缜密，没有因为有了进展而得意忘形。

陈烨抬起，脸上满是水珠，看起来虽然狼狈，眼神却清明了很多。

明显不大满意，一张脸板起来跟周晨有的一拼。

许凡星想了想，问：“你说的是杨书弘？”

邱文出去给大家买了热饮和零食进来，打破了里面沉闷的气氛。

水哗哗，陈烨双手撑着站在洗手台边，正要低下去洗脸，看起来压力很大。听见声音，他抬起喊了声“许哥”。

陈烨一愣，顺着他的视线看到自己手腕上，才后知后觉：“这个啊，差点忘了。”他把小小的革手镯褪下，放在洗手台旁边，低下去用凉水冲脸。



许凡星不敢当着邱文的面拆包裹，灰溜溜的藏到桌子底下的大袋子里，和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一起拿回家。

陈烨没什么心情，一个人去洗手间。许凡星今天一直暗中注意他，他一走，也立刻跟着站起来，随后就进了洗手间。

……

许凡星：“……没那回事儿。”

许凡星无奈撇撇嘴，心说高冷的霸总裁偶尔合他卖个萌，其实也好的，等他回到位子上，一定有的忙了。

回去的时候，邱文从前台小妹那里取来一个包裹，像扔□□一样扔在许凡星面前。

太顺利了！

东西不大，也就比巴掌大点，最近钱住持没提过要寄什么东西，他也不知里面装了什么。

他拿着纸，干手，上手镯，丝毫没有发现已经被调包。

22: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