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词在眠状态的杜白大脑里转了好一会。她才终于想起来怎么回事。自己由于出生在自己的另一个生母边,于是冠的是她的姓氏,也即是这个杜。回到白澄云边之后,白澄云曾经提出过自己是否要跟她姓。理由也很冠冕堂皇――
但是其实杜白心里知,白澄云主要是想要抹去另一位生母对自己的影响,让自己更加全心的属于她。
于是,之前杜白总是以,如果我跟你姓改姓白,那自己的名字不就成为了非常奇怪的 “白白”了。这样的话,那还怎么出去见人。
白澄云没有直接的回答杜白,她将分插入骤然插入得很深。听到杜白低低的叫疼,她却语气淡漠的问:“你是真的痛吗?你是真的乖吗?”
杜白感觉自己像是大海中一艘风雨飘摇的小船,在快感和些许夹杂的疼痛间难以自抑。频繁的快感让自己的神志几乎快要被吞噬。
她开始感觉,这整件事情就好像是一个圈套,诱引自己在今天答应母亲跟她姓,彻底抹除另一位生母影响的圈套。
但是这次迅速的高并没有让白澄云的玩弄停下。白澄云的手拍了拍杜白雪白的,随后再次的花中冲动了起来,频率甚至比之前更快!
于是,杜白又准备脱口而出:“不……”
虽然白澄云也有提出解决方案,例如将冠以白家下一代的字辈加在自己的名字中间,这样自己就不是单名一个白了。但是这些解决方案总是被杜白坚决的拒绝了。
杜白感觉进退维谷。
不论是改姓还是改名,自己都坚决的不愿意。我和你在一起,不等于要抹杀我另一位生母的全。
海浪一般的快感从下腹直冲大脑,几乎让杜白口不能言!
但是她话音未落,下的痛与快感又将她拉回现实。是自己才问白澄云能不能通过其他方面来证明自己真的很乖……
很快,自己高了。
终于,杜白已经将整个分从下到上,从里到外的仔细的了一番。她再次尝试将分送进自己的小。
“哦?那你愿意改姓了?”
我…这句话把杜白堵住了。她不知该怎样表明自己的决心。但是她脆弱的今天并不能经受多次的高。
深浅交错的抽插让杜白应接不暇,才结束了一轮高的她只感觉眼前似乎像是蒙太奇的镜一样,模糊不清。很多本来就模糊的事物被放大,然后又被缩小。视觉退化到了这种情况,但是下的感觉却前所未有的加强――
我…
每一寸,并且努力的吞吐,尽可能的吞吐的过程中让分进入自己的口腔更深。虽然有呕吐感,但是杜白都努力的克服了。
“不痛。” 杜白忍耐着有些不适,她随后对白澄云说:“妈妈你动一下或许就会好些了。”
虽然自己的另一位生母在一些方面的行为有些令人指摘,但是,她也毕竟是自己的母亲……自己并不想要完全抹去对方在自己生命中的存在。
改姓?
不知不觉的,许许多多自己觉得羞耻的呻就从自己的嘴边脱口而出。而自己,也逐渐翘起了屁,以一种更加淫的姿势向母亲求欢。
这声冷哼让杜白条件反的闭嘴,她的也有着连带的反应,她的因为畏惧有些发抖,但是她下面的小却悄无声息的更加了。
这次,分的端不太费力的撬开了小的开口。
如果我们不用同一姓氏的话,人们怎么知我们是一家人?
而白澄云的并没有说话,只是冷冷的哼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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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下攻势开始猛烈起来。
“妈妈…” 杜白可怜的向着空中拉了拉白澄云的衣角,“非要今天说这个吗?”
被PUA上的杜白完全没有发现,什么才插入有点痛很正常,多动动就不痛了这种白澄云之前用来敷衍自己的话,有一天竟然能够从她自己的嘴里说出来。
“可是你不是才说你要乖的吗?这样你就受不了了吗?”
于是,自然的,杜白试图和白澄云协商:“妈妈,我不从上向您证明,从日后的其他方面好不好?”
杜白忍不住的叫了出来。
“妈妈!真的不可以了,求求你!”这是杜白急切的哀求,似乎还带着一点哭腔。
于是,杜白放了语气,商量的询问白澄云:“妈妈…就一定要提这个吗?我们不是好久都没讨论这个事情了吗……”
这次也和以往一样,口交过程中,分的端总会有渗出。以前的杜白总是会气的试图避开那些,她甚至会卖弄小聪明的口手并用,实际上却是用手悄悄的不着痕迹的揩掉端渗出的。以免被自己吞下。
“痛吗?” 白澄云声音从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