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于真再一次的停顿了一下，说，“只是发一个对不起是不对的，你们应该在歉中解释原因，你们为什么要歉，你们了什么事情，你们为什么认为你们的事情是错的。”

        “你们公开向我歉。”      于真扬起了下巴，停在了这一刻。

        Afra顿了一下，她挥了挥手，看着于真，问：“你是说就像是在社交动态上，以及出一个法律意义上歉信函。公开向你歉？”

        “oh，宝贝。”      Kasia这声感叹似乎表示她听得心都要化了。

这本不是一个问题，真，我可以帮助你。”

        于真耸肩，她心想，你们也知这件事情会带来法律责任和名誉损伤啊……我还以为你们不知呢。不过…一点担忧和芥浮上了于真的心，她还是不能太不顾一切的kasia和afra了。否则，否则万一真正激怒了她们，她们又出一些不可挽留、不可接受的事情怎么办呢？是的，自己的确有视频，可以公开，但是自己现在人在她们面前，这并不能保证自己的安全……

        于真想了一下，抬起，稍微跟afra和kasia的距离拉远了一点，说：“回到电话之前，刚刚的话题。凯西她歉和人限制令，这是够的。但是你们，这显然是不够的…”      为了防止afra又要插话说什么这是一种爱的鬼话，于真补充，“不要提那个爱不爱的问题。即使你爱一个事物，但是你也有可能会毁掉那个事物。伤害和爱是截然不同的，是两条线。而现在，我们讨论的是伤害。”

        而本来是严肃且“决绝”的表示自己对于人生态度上的决心，于真却猝不及防的收到了kasia落在她发梢上的吻。Kasia捧起于真的脸，蓝色的眼睛里波光粼粼，她柔情的注视于真，带着欣赏的赞叹口吻，说：“真，我真是每天都比之前更爱你。”

        “我不会买那个送你的！”      于真喊了出来。刚刚这件猝不及防的事情打断了她刚刚想的节奏和叙事。但是对于刚刚那个事情，kasia和afra的确给予了她一定的抚？

        “可是，把这一切都公开了不就意味着有可能的法律责任和商业、名誉上的影响了吗？”      afra作思考状，她摩挲着自己的下巴，问。

        “哦，我的小鸟。”      Afra揶揄的口吻打断了于真的思路，她的嘴角出丝丝的笑意，说：“真，你是

        不，也没有那么高的贡献。于真在心里推翻了自己的想法，然后上了一个不那么高的定位：她们至少在这件事情表现还行，没有落井下石。

        于真一想，思绪便飘到了很远的地方。

        到这里，于真终于满意的停顿下来，她环视了一下屋内，等待回答。

        Afra有点惬意的眯着眼睛，右手撑住了自己的，说：“真，我不是那个意思。在这个问题上，我非常的理解你。因为我自己也有过一段经济困难的时期，在泰国的时候……嗯，我并不是说你经济困难，是说相对不那么优越。所以，我很理解你的心情。而且这本不是问题，我相信如果你愿意，你不久之后就可以买保时捷送我了。”

        于真激烈的动了一下，然后用力的握住了afra伸过来的手。她与afra绿色的瞳孔对视，生气而又严肃的说：“你怎么帮我？给我钱吗？”

        于真甩下afra的那只手，然后郑重的看着afra。她的语气很轻，但是却带着不可抗拒的决绝的口吻：“我自己曾经过的选择，我不会后悔。是的，我自己在敦生活的确比起我过往在家里的生活质量差很多，但是我不会因此放弃对艺术的追求。”

        Kasia稍微的偏，她嘴角带着一点笑看着努力在为爱与伤害下定义的于真，觉得十分的可爱。就好像在庭审上最开始的陈辩一样。Kasia轻轻的摩挲着自己的指腹，说：“那你想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