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眼睛又被蒙得严严实实,也不敢扰了怀王殿下的兴致,脑海中不由回想起那年过年,他在积雪的院子里抱着孩子折梅花的样子,那时觉得这个人和他周围的一切都离自己很远,也许一辈子只能在远远的看着他。
“我一直记得你,然思。”也不算是骗你的,不过是上辈子的你告诉我的。
景卫邑险些炸,他可是真的不知,重生过来有了女也会有子才会有的东西吗?
可惜也不知到底给小柳下了什么药,竟是费了半天劲还没让他疏解出来。怀王殿下费劲的摆着腰,拿小使劲套弄着,手上也下足了功夫,这肉棒似是一点反应也没有,怀王累的要死,下趴在柳桐倚上,抱着他的脖子,贴上了他的耳朵:“然思,求你了,给我吧……”许是怕刺激的还不够,最后又加了句,“我想要你。”
所以他也能清楚的感觉到自己那进入了一个十分紧致的地方,柳桐倚也不敢猜怀王殿下为什么要搞得这么急切,原本干涩的也逐渐有了,希望那不是血。
景卫邑张了张嘴,却是终于想到柳桐倚什么也看不到,伸手解了蒙着眼的布,让柳桐倚清晰的看到了他脸上的情分明,确实是哭过的样子。
景卫邑骑着肉棒慢慢抽动着,想着就了,那也至少让大家都舒服点,别真整的跟强似的,慢慢的也放松了下来,对内的这肉棒也逐渐迎合了起来,被控制着深深浅浅的弄着,时不时还会感到自己的子被戳弄的饱胀感,然后控制不住地绞紧肉棒,连呼都变得不稳了。
柳桐倚只会呆呆的张着嘴巴,口水因来不及吞咽到外面,搞得好像整个口腔都在被怀王殿下的一在侵犯一样,柔又的感混杂着咸咸的味,让人什么也不想了,跟他就这么死了也值了。
柳桐倚也开始懵了一下,清晰的感告诉他破了什么东西,脸上神色悄悄变了变,被怀王抓着肩膀感到吃痛才回过神来。
柳桐倚则是把关于怀王的所有花边小消息过了一遍,可也实在是没听说过,这……
“你别乱动…唔……
然后起想要离开这差点把自己弄死的肉棒,却不料自己的瘸突然没了力气,让那肉棒带着的重量直接贯穿了这个好像笨的要死的小,被插的奄奄一息,直接碰到了内里最柔的地方,“唔……不要……”景卫邑疼得只抽抽,冷汗直,小更是较紧了这肉棒,丝毫不敢动了。
“怀王殿下,痛……”柳桐倚委屈的像要哭出来,难耐的动了动,把脸转过去又偷偷抬眼看他。
其实这也不能怪怀王,只是柳状元的这真的和怀王记忆中的不太一样,过去又都是他干的他,这也是怀王前世今生加起来第一次被插成这样,而且完全没有任何前戏,虽说也是自己作的,但是现在也是疼得要死,一点快乐都没验到。
但有了汁水的,那口小终于变得漉漉又腻腻,连带着那也向前探入了不少,破开了之前从未到过的柔路,被周围的肉包裹着向更深前进,直到碰到了什么,被堵了一下,二人同时愣住了。
难怪刚刚痛的要死,柳桐倚,你好样的,完全忘记这是自己强上去的。
柳桐倚被蒙着眼睛什么也看不到,只感觉有水滴在他的脸上,嘴上感受到一片柔,漉漉伸进口腔,像小动物一样轻轻着牙齿,它想要去碰另一柔的,但却被避开了。
“然思,就到这里吧,别再往前了。”柳桐倚只是在慢慢回神梳理着自己的世界观,眼见为实,自己插入的确实是怀王殿下的,和女人一样的地方。
己的境,从未听过坊间传闻有说怀王殿下是下面哪个,怀王殿下平日在秦楼楚馆的相好们也都是盛赞怀王殿下是个多么贴的情人。
更何况,怀王殿下在自己上摆着腰,自己那也验着被满满包裹着的快感,虽说还有一段不能再往里插了,但怀王殿下用他的手轻轻的按摩着这分,好像对它很熟悉的摆弄着。
好言好语才终于哄得小柳状元出来,“然思可是好力,本王都快累死了。”
“你可是一直在看着孤。”柳桐倚也不愧是柳桐倚,即使被说中了心事也能装的丝毫不乱。
柳桐倚在这场事中没有任何说不的权利,不怀王打算对他什么,他都好了接受的准备。
怀王下面的小也情动的异常,分出了足够的汁,也不像刚开始那样的干涩,汁水沿着柳状元的那蔓延出来,带着一丝暗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