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交给妳了。”
两人离开黄立信家里的时候正好是傍晚。
天边的晚霞是橙粉调的,郁的色彩在天幕上恣意渲染开来,绵延无尽,像是一幅巨大的抽象画。
徐徐瞇着眼睛伸了个懒腰。
“你义父,真的是个好人。”
梁衍跟在徐徐后面踱步出来。
“是啊。”他的嗓音格外低沉。“如果当初没有义父……我也不知自己现在会变成什么样子。”
某种程度上,黄立信和当年的徐渺渺一样,都是伸手将梁衍拉出深渊的人。
所以徐徐完全能理解梁衍对黄立信一家人的感情,因为,他们等于填补了梁衍在亲情这一方面的空缺,给予他温和希望。
或许这也是为什么,上辈子徐渺渺走了后,在黄小芙孜孜不倦的追求下,他会松动的原因之一。
偿还恩情,到后来,究竟是怎么爱上的,也会随着时光的逝而渐渐变得不再重要。
毕竟人本来就是健忘的。
“阿衍。”
“嗯?”
“我以后会和你一起好好孝顺他的。”攀上男人结实有力的手臂,徐徐踮起脚尖,状似要亲吻梁衍。“你不要担心。”
话落,两人的嘴轻轻贴合在一起。
不情,只有温情。
而这一幕,全被黄小芙看在眼里。
世界四、撩了初恋以后(30)H(上)
已经很久没有爱了。
是干涸的,像沙漠,随便丢下一把火种,便能燃烧起燎原之火。
“嗯……”
徐徐着气。
素白的藕臂攀在男人小麦色的背脊上,如花苞般粉中透白的指甲轻轻往下一划,便给男人带来刻骨的颤栗感。
下挞伐的动作更猛了,一下下打桩似的将往甬里挤。
“阿衍……唔……好深……呀……”
长发披散在床单上,衬得女人的胴像雕像般,每一笔线条都带着美感,在肉的浸染下,色的肌肤刷上了瑰丽的玫粉色。
失了束缚的子被男人抓在手里,肆意把玩。
“呜……不行了……要到了,啊……”
一声较平常更尖锐的呻,是濒临高边缘的崩溃。
只要在一点就好。
这么想着,徐徐抬起,主动合男人的动作。
媚肉一一啜,像求不满的小嘴似的,密匝匝的绞紧了还在辛勤耕耘着的异物。
不规则的皱缩代表着什么,梁衍已经很清楚。
他咬紧牙关,从九浅一深的律动,换成整抽出再整没入的干。
“嗯啊……”
绷紧脚背,圆的指猛地伸展开来,女人哆嗦着,攀上极乐的巅峰。
梁衍也跟着了。
大大的热进小,浇灌着久旱的培土,把肉淋得又又,黏糊糊的包裹住。
当往后撤出,带出混着的汁水,汨汨不绝的往下。
很快就在床单上聚成一滩小水漥。
“怎么夹不住?”梁衍调笑:“是太多让小吃撑了?”
闻言,徐徐瞪了他一眼。
绵无力,更似调情。
梁衍能感到血往下冲了过去,腹发热,彷佛煨着团火似的。
才刚歇下的望又有了死灰复燃的征兆。
“你……”睁着圆溜溜的杏目,徐徐不可思议的盯着男人间逐渐胀大的。“你也太禽兽了吧!”
从的发间再次昂首的肉物带着狰狞的紫红色,有起伏的青盘据在上,因为被很好的过,在昏暗的灯光下呈现一种水亮的光泽。
还有白浊点点附着。
顺着徐徐的目光瞥了眼自己的小兄弟,梁衍不以为意的笑了笑。
“禽兽不好吗?”他暧昧的了,同时俯压向下,将贴在徐徐的耳廓边。“不禽兽,能干得妳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