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香轻轻推了推徐南的膛。

        他在干什么？！

        “嫂……”徐南的咙干涩无比，只发出这一个音节，就腾地站起，把燕香扑到床上。

        燕香在厨房洗碗。

        “我没有不愿意。”燕香坐起，担心地看着徐南，“但你的手还不能用力。”

        “嫂子，对、对不起！”徐南回过神，慌慌张张地从燕香上爬起来，“我错了！我不该这样！我、我……”

        徐南吃得胃口大开。

        羞愧的眼泪跟发间的水珠一起洒落，滴在小麦色的大上，留下不规则的迹。

一向不错，什么菜都会。

        他呆呆地望着躺在下的女人。

        她问：“阿南，我们用这个姿势，可以吗？”

        他只穿一条内，被热水浇透，每一的发茬都挂着水滴。

        徐南既舒服又羞耻，紧咬牙关，才没有哼出声。

        她绕着他转来转去，被热水打得半的衣服贴在上，勾勒出美妙的轮廓，浑散发着香甜的味。

        燕香力气不小，没一会儿就搓掉不少黑泥。

        她变回她自己，好像跟他没有一点儿关系。

        他忽然意识到一件很可怕的事。

        他想哀叫，想抽自己几个巴掌。

        “……”徐南惊恐地倒退两步，语无次，“不，我不洗！不是……我、我自己上澡堂！”

        徐南在厨房门口晃悠。

        接着是长和秋。

        “啊？”徐南没听明白。

        不肯就范的是他，想出人工授办法的是他，虫上脑的也是他。

        听起来很正常。

        她抬跨坐在他的腰间，羞涩地偏过脸，片刻之后，又勇敢地回直视他的眼睛。

        燕香忍住笑意，用馒把盘子得干干净净，喂到徐南嘴里。

        徐南惊慌地夹紧双，生怕燕香发现自己的变化。

        徐南觉得自己像个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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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一边调热水，一边：“去澡堂不方便，谁帮你脱衣服？谁给你洗？”

        徐南犹犹豫豫地坐在小凳子上，在燕香的协助下脱掉衣和秋衣，出结实的板。

        他毫无章法地在她脸上又亲又啃，漉漉的内紧抵着她的腰，强迫她感受自己的热情。

        徐南理智回笼，浑僵。

        他不叫“嫂子”还好，一叫“嫂子”，那里的反应更大了。

        燕香：“阿南，你不是说上吗？待会儿我帮你洗个澡。”

        她给他洗的时候，动作轻柔了许多，边按摩边问：“疼吗？这个力度可以吗？”

        燕香扶着徐南的肩膀，把他推到床上。

        在医院的时候，上厕所、换衣服都有工友帮忙。

        燕香把碗筷归置整齐，干双手，转钻进厕所。

        他眼看燕香打算收拾盘子，急：“那不是还有点儿汤吗？阿香，掰块馒，别浪费！”

        他胡乱点：“可以可以，谢谢嫂……谢谢嫂子。”

        燕香关掉花洒，给徐南披了条浴巾。

        栗子花的气味消失了。

        燕香衣着完整，弯着腰站在他后，一只手拿着花洒，另一只手套着搓澡巾，认真地给他搓背。

        她带着徐南回到卧室，示意他坐在另一把矮凳上，帮他发。

        到了出租屋，他该怎么办？

        她搬进一把矮凳，放在厕所正中间，摘下花洒，轻声宽徐南的心：“你上的衣服不是正好该洗了吗？你就穿着衣服坐在这儿，我帮你搓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