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因为她的手冰，男人瑟缩了下，五官一块儿皱了皱。

        难怪在她高中新交了个有耳骨的男朋友后，彦秋会请假在同样的位置打上耳骨。

        从上半到下半，尽可能地点缀上花样。按照她的喜欢。

丝。

        虽然她是鬼了，还是会觉得很脏。

        好想干他。

        可能因为鬼没有了，她想法没有阻碍地实现了。

        这时候她才意识到自己竟然能够碰到实物了，而且力大无穷，能有轻易把一个一米八几的男人死死按住。

        活着的时候，她就想要这样了，成了鬼反而实现愿望了。

        顺着摸下去，没有摸到像他脸上一样凌乱的发，干干净净的一安静地躺着。

        下的男人像是意识到自己摆脱不了控制，不再挣扎，只在疼痛的时候抖动下躯。

        她把被子掀开，衣服被推上去，随着呼而摆动的脐钉和钉一览无余。

        显然，她还能让对方百般挣扎却清醒不过来。

        朝明没有停下动作，手指交替点了点那东西，整个手掌碰到，直到手指碰到环，还坏心眼地拽了两下。

        比肉高还让她爽的愉悦。

        心脏没由来地抽痛。

        手从被子底下穿过，摸向男人出来的腹肌，手感依旧弹十足。

        比刚刚肆无忌惮玩弄对方更加庞大的愉悦充盈了朝明的内心。

        这是她死后最好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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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受着手感，她满意地点了点。

        对方明显感到不适，动了动，但朝明按住了他。

        她放开压制对方的右手，双手一齐由下向上感受男人腹肌。

        以为把她所有男朋友引她的地方复制、拼凑起来，就可以成为她最后一个的男朋友吗？

        好可怜啊，她想。

        睡在她房间不敢面对她死亡的彦秋。

        朝明有点惊讶，从小到大都是别人家的孩子的彦秋，从小到大都站在最高的彦秋，从学校的领奖台、发言台到工作后的会议厅，完美的、优秀的彦秋，会在白衬衫下带上讨好人的装饰品。

        朝明嫌恶地在他睡衣上了手，摸向沉甸甸的袋。

        朝明乐了，她都是鬼了，哪里来的心脏。

        讨好哪天能够撞见他赤的她，他生命里除了妈妈、姥姥以外的唯一女。

        她手虚虚搭在男人脸上，情感越来越丰沛，可惜关于对方的回忆却迟迟未突破屏障。

        左手百无禁忌地扣弄冠状沟和眼，得毫不动弹的阴颤巍巍地挤出几滴清。

        聪明的彦秋，蠢笨的彦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