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峰压着她，嘴啃到她脖子，牙齿咬出点红痕，热的尖了，咸咸的汗味儿混着她的香皂味儿，腻得她哼了声。他手掀开她T恤，出白腻腻的房，粉的，像刚熟的樱桃，被他指腹一蹭，得发疼。她低：“嗯…阿峰…”声音细得像丝，尾音拖得长长的，像受不住又像邀他。她子扭了扭，房被他得晃了晃，汗珠顺着弧线到肋下，亮晶晶的。

        阿峰手到她短边，指尖勾着腰带往下扯，动作急得有点慌，短褪到大，出她那片肉，阴隐在昏光里，漉漉的，红的，像沾了水的花。他指腹蹭过去，黏腻腻的感得她一抖，低：“嗯…阿峰…别…”声音颤得像哭，可夹紧了点，又松开，像怕又像等。他着气，子褪到膝盖，下地在她间，隔着薄布蹭着她阴，热得她脑子一白，阴口得更厉害，热淌出来，黏在她上。

        床板晃得吱吱响，俩人息缠在一起，小静抓着他胳膊，指甲掐进肉里，指节泛白。她仰着，脖子上的红痕亮得刺眼，心快得要炸。她知再往前就没回路，可他上的热，已经烧进她骨里。

        “阿峰…你…”小静着，眼里水汪汪的，像羞又像沉不住。她仰吻他，嘴蹭过他下巴，留下一片热，不自觉缠上他腰，脚踝勾着他，俩人跌到床上，床板吱吱响，像在低声叹息。她知这没未来，可他压下来的重量，像堵墙，挡住她所有的退路。她脑子里晃过昨晚的疯狂，晃过厂里的偷瞄，心底酸得像泡了醋，又甜得像偷来的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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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颤，肤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疙瘩。

        “轻点…”小静低，声音断断续续，像被吻碎了，带着点羞。她咬他下，牙齿轻轻磨了磨，报复他刚才的莽撞，可那动作，又媚得勾人。她抓着他工服往两边扯，掌心贴上他膛，肌肉的，汗腻腻的，得她指尖发抖。她顺着口到腹肌，指腹蹭过那实的沟壑，心快得像水线上的机，咣咣响。阿峰咙里挤出声闷哼，手顺着她腰往上，隔着薄布上她房，指腹了，起来，着T恤凸出个小点，像在喊他再用力点。

        小静着，手指抓着他背，指尖划过他汗的肌肉，得像石，又得像火。她脑子里乱成一团，想着这男人，这窄床，这没没尾的日子，可那甜烧得她眼角酸。她低声呢喃：“阿峰…咱俩这样，真的没用…”声音低得像自言自语，可没说完，他吻住她，嘴压得她不过气，把那点清醒堵回去，堵得她心更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