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紅著臉抬頭瞪我，細聲說：「你……！你果然壞得很！」

        妳紅著臉縮進我懷裡，小聲說：「你……就會說這些……我都不知怎麼回。」

        我手托住妳的臉，低聲說：「對，妳。那些客人只是個導火索，我忍了十幾年，從學生時期到現在，看著妳被圍著轉，我早就想把妳搶回來。昨天不是衝動，是我終於找到理由告訴妳，我想要的不只是青梅竹馬的這種分。」

        妳哼了一聲，小聲說：「霸……那你現在是不是很得意？」

        妳愣了一下，抬頭看我，小聲說：「我？」

        我低頭看著妳這害羞的樣子，心裡一陣發軟，笑了一下，手指輕輕著妳的頭髮，低聲說：「什麼時候開始？大概從你第一次摔倒我扶你起來那天吧。妳那時候哭得亂七八糟，還抓著我的袖子不放，我就覺得，這小丫頭，得護著。」

        我笑了，低頭吻了下妳的，溫柔又堅定，低聲說：「衝動也好，喜歡也好，妳不討厭我就夠了。昨天妳喊我名字的時候，我知妳是我的了。而且妳不是也答應跟我在一起了嗎？女·朋·友。」

        妳笑了，頭靠在我口，低聲說：「那現在呢？想我什麼？」

        妳紅著臉瞪我，細聲說：「才不……剛親過！」可還是飛快地在我上碰了一下，然後縮回去，小聲說：「夠了吧……」

        聲音越來越小，像在解釋，又像在確認什麼。

        妳又自顧自說起來：「為什麼昨天突然就……是因為店裡的常客嗎？他們只是客人呀，聊一下也是正常的，而且我對他們沒有什麼想法的，我也不覺得是在對我有什麼意思……」

        我笑了，低聲說：「早熟什麼，就是那時候覺得妳可愛，後來越長大越覺得放不下來。」

        我愣了一下，然後低笑出聲，手到妳腰上了，低聲說：「昨天那種想法？老實說，這些年看著妳笑著跟別人聊天，我就想過把你搶過來，壓桌上讓你喊我名字。可我忍著，怕嚇著你。」

        妳埋在我口，聲音悶悶地問：「那……昨天那種想法呢？」

        我低笑著，手著妳的背，低聲說：「得意什麼？我現在只想好好對妳，十幾年的心思，總算有了回報。」

        妳聽了，哼了一聲，小聲說：「那時候才幾歲啊……你也太早熟了。」

        我低頭壓住妳的頭，又吻了回去，這次的吻不像昨晚那樣急切火熱，而是深層又溫柔，像在細細品嚐妳……

        我壞笑著，低聲說：「想妳再親我一次，行不？」

        我抱緊妳，低聲說：「不用回，妳在我懷裡就行。那些客人沒想法最好，有想法我也不讓他們有機會。」

染上粉色，像自己問了什麼不得了的問題。

        可那眼神沒半點生氣，反而閃著點好奇。

        妳紅著臉看我，眼神亂晃，小聲說：「那……我昨天也算衝動嗎？我也不知是不是喜歡……但我不討厭你碰我……」說到後面，聲音細得幾乎聽不見，像在問我，又像在問自己。

        妳靠著我沒接話，手指在我口畫圈，過了一會兒，小聲說：「那……以後也別忍了，我也不想你忍。」

        我被妳那飛快的親吻撩得心癢難耐，哪能就這麼滿足？

        我心裡一熱，低頭看妳，低聲說：「好，以後不忍，想妳什麼時候都告訴妳。」

        我聽著妳這一串話，低聲打斷妳：「不是因為他們。是因為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