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閉上眼，睫顫了顫，呼噴在我臉上，熱乎乎的。

        我低聲說：「夠了嗎？還是再來一次？」

        我抓住妳的手，拉到嘴邊親了下，低聲說：「不想怎樣，就想多看妳這臉紅的樣子，太好看了。」

        可那語氣沒半點拒絕，分明還想。

        我抱緊妳，手著妳的背，低聲說：「不信？那我得多親幾次，讓妳信。」

        我笑了，手指過你的角，低聲說：「一次哪夠？昨晚妳可沒這麼矜持。」

        我笑了，手托住妳的後頸，把妳拉近了點，低聲說：「傻瓜，哪能不親？」

        妳哼了一聲，縮進我懷裡，小聲說：「油嘴……我才不信。」可嘴角那點笑意藏不住，靠著我沒動，像在享受這一刻。

        妳埋在我懷裡悶了一會兒，終於慢慢抬起頭，下巴抵在我膛上，仰著臉看我。

        我低頭看著妳這模樣，心裡一陣發軟，嘴角忍不住勾起來，低聲說：「就親親？要求這麼簡單？」

        我低頭吻下去，先是輕輕碰了下妳的，像在試探。

        妳小聲說：「哼……你哄不好……」可那語氣，分明在等我動手。

        吻著吻著，我感覺妳子軟了下來，靠在我懷裡，像化了似的。

        妳咬了咬，猶豫了幾秒，才小聲說：「那你親親我……」

        妳抬頭瞪我，細聲說：「不要……我會不過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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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妳羞得捶了我一下，小聲說：「不許提昨晚！就一次，還想怎樣！」

        我放開妳的，妳著氣，眼還沒睜開，嘴紅得像剛咬過，亮晶晶的。

著妳的腰，低聲問：「別生氣了，要不要我哄哄你？」

        妳瞪我一眼，臉更紅了，小聲說：「你……不行啊？不親就算了！」說著，妳作勢要縮回去，可下巴還抵著我沒動，像在等我哄。

        電視開著，但我倆的心思本不在電視上面了…

        妳點點頭，小聲說：「嗯……那你手老實點。」

        妳紅著臉睜開眼，瞪我一下，聲音細細地說：「你……就知欺負我……一次夠了啦……」

        我沒停，嘴貼緊妳的，慢慢加深，尖探進去勾著妳的，溫柔又帶著點急切。

        聲音細得像蚊子哼，尾音還抖了一下，像在撒嬌，又像怕我笑妳。

        妳哼了一聲，手不自覺抓著我的衣服，像在回應，又像捨不得放開。

        妳的臉紅得像熟透的桃子，眼裡水汪汪的，帶著點羞怯，又藏著點期待。

        我低聲說：「好好好，聽妳的。」

        我笑了，低頭又偷親了下妳的額頭，低聲說：「好，不親了，那就抱著妳看電視，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