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軟在櫃檯上，得像要斷氣，我靠著妳，額頭貼著妳的，低聲說：「這才像話。」

        我壞笑著，低頭貼近妳耳邊：「不過妳這表情，倒是可愛，是怕懷孕還是怕我停不下來？」

        我笑了，把妳從櫃檯上抱下來，讓妳靠在我懷裡，低聲說：「那就歇會兒，這地方被妳弄得一團糟，明天還得收拾。」

        我低頭吻了下妳的額頭，聲音放軟：「別怕，真有什麼，我負責。」

        咖啡廳裡安靜下來，只剩我們倆的呼聲，剛才的瘋狂像場夢，可妳間的黏膩和我手上的溫度，提醒著這一切真真切切。

        我停下手，看著妳，低聲問：「怎麼？還想要？」

        我低頭看著妳，了妳的頭髮，低聲說：「好好好～都我害的。」

        妳連忙搖頭，聲音顫著：「不……不要了……我累了……」

        忽然，妳感覺到一從下面出來，低頭一看，白色的體從小裡緩緩淌出，順著到櫃檯上。

        我低聲問：「還可以嗎？還是想要我哄哄妳？」

        妳的還開著，眼神裡情慾沒散盡，混著點害怕和茫然，看著我像在等個答案。

        我伸手輕輕掉妳上的體，指尖碰到妳時，妳又抖了一下，像還沒從剛才的刺激裡緩過來。

        妳沒回答，只是小聲哼了句：「你負責就行……」

        可那聲音細得沒什麼力氣，手無意識地抓著我的胳膊，像在找依靠。

        妳埋在我口，息漸漸平穩下來，細聲說：「還不是你害的…」

        說著，我從旁邊抽了幾張紙巾，幫妳掉上和櫃檯上的痕跡，手指不小心又過妳紅腫的小，妳驚一聲，感的抖了一下，子往後縮。

        我笑著抱緊妳，輕撫著妳的頭髮，像是抱著珍藏已久的寶物。

        可那眼神，分明還閃著點剛才的情意，像是說不出口的依戀。

        妳紅著臉瞪我一眼，著氣說：「你……還笑得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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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靠過去，手撐在妳側，低聲說：「別慌，第一次哪那麼容易懷上。」

        我看著妳這模樣，心裡一軟，剛剛的火氣瞬間被你這慌亂的小表情撲滅了一半。

        妳無力地捶了我一下，沒再說話，可子卻往我懷裡靠得更緊。

        妳有些慌了，驚慌地抬頭看我，著氣問：「懷你怎麼裡面……」

腦子一炸，扣緊妳的腰，最后幾下用力頂進去，妳尖叫著又到了一次高，子抖得像篩子，我也跟著釋放，低吼一聲，全進了你裡面。

        妳坐在櫃檯上，子還在不停地抖，高的餘韻讓妳整個人像散了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