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在掙扎，又像在沉淪。我的手在妳衣服裡游走，撫過你背脊，感受到你膚細膩得像絲，手指到妳前，隔著內衣輕輕按下去。妳子一顫，驚一聲，卻被我吻得堵回去，只能從嚨裡擠出細碎的哼聲。

        我終於放開妳的，妳得像缺氧，嘴紅腫得像剛咬過的果子，眼角還帶著點淚光。我低頭看著妳，低聲說：「還說不是我的？你看看你現在什麼樣。」我的手沒離開，隔著內衣著你的，指腹故意壓著那點凸起，感覺到你子又是一陣顫抖。你咬著，低聲反駁：「我……我才沒有……」可那聲音弱得像在哄我，手卻還抓著我的衣服沒放，腰還在無意識地扭，私處蹭著我的，濕意早就透了出來。

        我笑了，笑得有點壞，手從你前下去，扯開妳褲子的扣子，直接探進去，指尖碰到那片濕得一塌糊塗的地方。妳驚叫一聲：「你幹嘛！」可卻沒夾緊，反而抖著像在讓路。我貼著妳的耳邊，低聲說：「幹嘛？妳不是早就想要了？」手指輕輕撫過那處，妳子猛地一軟，靠在我懷裡，嗚咽聲更大了：「嗯……別……」可那語氣，本不是拒絕。

        咖啡廳裡只剩妳的息和我的低語，我的手指在妳最感的地方打轉，另一隻手托著妳的腰，讓妳站穩。妳眼神徹底迷亂，臉頰燒得像火，第一次的羞怯混著情慾，讓妳整個人像化在我懷裡。我低頭咬了下妳的脖子，聲音得像：「還敢說不是我的？我今晚就讓妳承認。」妳的嗚咽聲越來越急，手無力地推著我，可子卻緊貼著我，像在求我別停。

        我的手還在妳下面，攪得那片濕熱一塌糊塗，指尖故意在妳最感的地方打轉，感受到妳越來越多的水順著下來，把我的手弄得黏膩不堪。妳抖得更厲害了，像站不穩，只能靠著我，嘴裡斷斷續續地哼著：「嗯……別……」可那聲音哪有半點拒絕，分明是在勾我繼續。

        我抽出手，舉到眼前，手指上沾滿了妳的水，在昏黃的燈光下泛著光。我看著妳，壞笑了一下，低聲說：「看看妳，還說不是我的，這是什麼？」妳害羞得想搶我的手，可我更快一步，直接把手指伸進妳嘴裡，聲音低啞：「嚐嚐妳自己的味。」妳愣了一下，眼神慌亂，可下一秒，竟然真的伸出頭，輕輕了起來。那模樣淫蕩得讓我心都停了一拍，妳的尖裹著我的手指，溫熱濕，像是故意挑逗，我腦子裡的弦瞬間繃斷。

        妳紅著臉，眼神迷離，著我的手指時還發出細小的哼聲，像在品嚐什麼甜蜜的東西。我看著妳這副樣子，嚨發緊，低聲說：「妳還敢說不是我的？看看妳現在多聽話。」我的另一隻手扣住妳的腰，把妳往我上壓得更緊，頂進妳雙間，隔著濕透的布料蹭著妳。妳驚一聲，子又軟下去，嘴裡還著我的手指，嗚咽著像是抗議，又像是求饒。

        咖啡廳裡滿是妳的息和低哼，我咬著妳的耳垂，低聲說：「還嘴嗎？我今晚要聽妳自己說妳是我的。」妳靠在我懷裡，眼淚終於掉下來，混著情慾和羞怯，聲音顫得像在哭：「你……壞……」可子卻貼得更近，私處蹭著我的手，像在求我別停。我壞笑著，手指加快了動作，低聲問：「壞？那妳喜不喜歡我壞？」

        我抽出手指，俯吻住妳，頭直接探進去，攪著妳的，帶著妳自己的味混在一起。妳被吻得不過氣，手抓著我的肩膀，指甲掐進我肉裡，像在什麼情緒。我的手又回妳下面，扯開你已經鬆垮的褲子，直接摸進去，指尖熟練地找到那個點，輕輕一按，妳整個人就繃緊了，嗚咽聲從嚨裡溢出來：「嗯……啊……」像是受不了，又像是想要更多。

        妳的臉紅得像要滴血，眼眶裡閃著淚光，仰頭看著我，著氣說：「我才不是……嗯！」話沒說完，就被我著妳私處的手指碰到那個感點，妳猛地驚呼一聲，子像過電一樣顫抖起來。妳的抗議軟得像棉花，本沒力氣，只能上半無力地靠在我上，頭埋進我脖子邊，急促的息噴在我膚上，熱得像在挑火，每一下都像在撩撥我的神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