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己，還怪你。」她的聲音幾乎聽不見。

        她靠著他，低聲說：「今天別走，好嗎？」他了她的頭髮，溫柔的回應：「不走。」

        子揚停下動作，過她的耳廓，低語：「不急，你說停就停。」

        她盯著螢幕，眼眶發熱，手指僵在鍵盤上，不知該如何回應。

        她看著天花板，心裡還是亂，可不再是絕望，而是一種久違的平靜。

        她沒說話，眼淚混著水下來，心裡的背德感像被水沖淡，取而代之的是一種陌生的依賴。

        沒過多久，子揚就推門進來。

        水從他們之間淌過，溫熱的觸感燒進心底。

        靜雅愣了一下，低聲問：「你幹什麼？」

        是曉雯的微信：「靜雅，我還是希望你離開他，我不想看你後悔。」

        他點點頭，沒再說什麼，低頭繼續吃麵。

        靜雅心頭一，又泛起酸意。她搖搖頭，手攥緊衣角：「不用了，我自己會處理。」

        水停下，他用巾裹住她，乾水珠。他的動作溫柔得讓她陌生，像在照顧一個易碎的寶物。

        子揚看著靜雅的雙眼，語氣溫柔:「你要是想跟她和好，我可以去找她談談。」

        她閉上眼，讓水沖刷心頭的混亂。

        下午，他們回到靜雅家。

        靜雅看著子揚，心裡亂得像團麻。

        子揚笑了一下，語氣帶著點無奈：「我這妹妹的還真寬。」

        指節分明，結實的膛貼著她的背。

        她臉頰滾熱，想推開他，可他已靠近，手指從她腰側過，帶著水珠的溫熱。

        子揚走近，看見她發呆，拿過手機看了一眼，笑著說：「這丫頭還真執著。」

        晚上，他們躺在床上，子揚的手搭在靜雅的腰上，呼均勻。

        她坐在沙發上，手機開機後出幾條消息。

        他的手在她背上輕輕拍著，低聲說：「你這幾天太緊繃了，別把自己瘋。」

        她沒說話，心裡像被什麼撞了一下。

        她不知這是不是愛，可這一刻，他的溫像藥，讓她忘了痛。

        她低聲說：「我是不是很沒用？」他笑了一下，語氣輕了些：「沒用也行，有我在。」

        他的手未再逾越，而是環住她，讓她靠進懷中。

        她看著他，低聲問：「子揚，你為什麼對我這麼好？」

        他停了一下，笑著說：「誰知呢？可能是我愛心氾濫。」隨即眼神軟化，「也可能是……我真的不想再看到妳哭了。」

        他脫了衣服，走進來，笑著說：「一起洗，省水。」

        他真的變了嗎？還是說……這只是另外一場遊戲？

        靜雅有些抗拒：「別這樣，我還沒準備好。」

        浴室內，水汽氤氳，熱水從花灑灑下，像一層溫的網。

        靜雅閉上眼，腦海閃過酒吧的回憶，這次沒有羞恥，只有一種說不清的安心。

        他隨手將手機丟到一旁，拉她起來：「別看了，洗個澡，放鬆下。」靜雅點點頭，被子揚推進浴室。

        她心裡知曉雯是為她好，可她已走得太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