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著，告訴自己這不對，可體卻不聽使喚。

        她的動作越來越快，腦子裡的子揚變得更真實——他的夾克扔在地上，T恤被掀起來，出線條分明的腹肌。

        鏡子裡的自己還是那張溫柔的臉，可眼神裡多了點什麼——像是好奇，又像是期待。

        她息聲變得急促，嚨裡溢出一聲低低的呻，像在回應腦子裡的幻影。

        房間恢復了安靜，只剩她急促的呼聲。

        她閉上眼，腦子裡全是子揚的影子——他彈吉他時的專注，笑起來時歪著的嘴角，還有那句「第一步邁出去了，後面就簡單了」。

        她的手指到大內側，停在那片從未探索過的地方。

        她低頭看看睡裙，皺巴巴地貼在上，像在提醒她昨夜的瘋狂。

        她搖搖頭，起去洗漱，試圖讓冷水沖走那些畫面。可洗臉時，她對著鏡子愣住了。

        他的手推開她的睡裙，掌心貼著她的腰，慢慢往上，直到碰到她的口。

        靜雅看著這條消息，手指僵在螢幕上。她腦子裡閃過昨晚的幻想，臉又燒起來。

        她想像那是他的手，緩慢而熟練地撫過她的膚，帶著點壞意的力。

        她著眼睛坐起來，昨晚的記憶像水湧回來，讓她臉一紅。

膚，冰涼的觸感讓她一縮，可隨即又被某種衝動推著繼續。

        她摸摸自己的臉，心想：這還是她嗎？那個按教案過日子的許靜雅，怎麼會在夜裡想著一個男人到那樣？

        他的手在她上遊走，從腰側到，然後用力一，讓她忍不住弓起子。她著氣，感覺一熱從小腹湧上來，體繃緊又瞬間鬆懈。

        她拿起來一看，是曉雯發來的微信：「昨晚我哥說你可愛的，還問我你平時都幹嘛。哈哈，他好像對你有點興趣哦！」

        她睜開眼，看著天花板，臉頰滾燙，手還停在被子裡。她愣了幾秒，才意識到自己剛剛了什麼。

        她咬緊牙，發出一聲壓抑的低叫，然後癱在床上，大口息。

        她想像他壓下來，嘴從她的耳垂到鎖骨，輕咬一口，然後繼續向下。

        她翻側躺，抱著枕頭，腦子裡還是子揚的影子。她試著告訴自己，這只是因為今晚太刺激，不是真的喜歡他。可她知，這說服不了自己。她閉上眼，心裡那團亂麻非但沒解開，反而更亂了。

        她換上衣服，準備去學校，手機卻在這時響了。

        她猛地拉過被子蓋住臉，心裡又是羞恥又是茫然。她從沒這樣過，哪怕是私下，也從沒讓自己這麼失控。可今晚，她不僅破了酒的戒，還破了更大的界線。

        第二天早上，靜雅醒來時已經七點。

        她心得像要炸開，手指不自覺地加快，模仿著他的動作。她想像他低聲說：「乖女孩，你也會壞。」這句話像火，燒得她全發燙。

        她回了個「別亂說」，然後鎖上螢幕，可心裡卻亂成一團。她背上包，出門時忍不住回頭看了眼床。那個昨夜失控的自己，像個秘密，藏在被子裡，等著下一次被喚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