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对,谁不希望,一切尽在掌控之中。
我看着他的背影开口问:“宋思明婚礼的请柬还有没有,给我也来一份吧?”
但可能是我的卑微渺小让徐岚这种高高在上的人都不屑于对我出手。
有细密的痛渐渐的由四肢百骸汇集到心口的位置。
“可是……我也同样是女人,我也有自己喜欢的人,我怎么会看不明白你望向他的眼神,那种爱意那么明显,只有傻瓜才看不出来。可他竟然利用你的盲目……我真的不忍心,你的感情被这么糟蹋。”
刚才徐岚跟我谈话的事,庄齐在取药的过程中肯定已经和宋思明说过了。
我都要莫名的开始有些佩服她了。
我终于咳嗽完,也跟着停止了颤动。
那一霎那,我觉得一切都蓦然远去。
如此爱憎分明、目标明确。
徐岚的声音也像是从很远很远的地方传过来。
“裴卿,宋思明他要结婚了,但请柬上写的新娘不是你。”
而我像个恋爱脑晚期患者,不断的在心底为他的一些行为着美化。
肺传来的气音跟蜂鸣一样,低沉且孱弱。
我抬眸,对上她略带欣赏的目光:“你只是因为讨厌宋思明之前那样对你,想着借由我,来让他难受痛苦,你想报复报复他,找找心理平衡。”
徐岚走后,庄齐回到病房,将取来的药放到桌子上。
我转动着眼珠,想开口说话,但咙又干又,涩的要命,我只能低下,剧烈的咳嗽起来。
可徐岚却来了一位救苦救难的神医,刺破我的脓包,放出我的毒血,一字一句的对我说。
明明已经痛到极致,我却还在想:你看,这就是人与人的差距。
可惜我们份相差悬殊,立场也不同,不然,我倒真想跟她个朋友。
徐岚叹口气,撕下已经不在渗血的输贴,随手扔进医用垃圾桶中。
如果换作是我,一定是连小三渣男一起收拾,谁也别想好。
因为宋思明曾经跟他叮嘱过,只要事关于我的,无论巨细,都要一一报告给他。
徐岚嗤笑,冲我微微颔首,“对,没错,女人何苦为难女人,我从来都不介意你的存在是真的。我只会针对他一个。”
我哑声开口,“我知你说这些不是出于什么不忍心。你看得懂我的眼神,我也看的懂你的表情,你不是因为可怜我同为女人的简单理由,而对我说这些看似规劝的话。”
他不说,我便不问,只要像宋澪说的那样,我们彼此是相爱的,就足够了。
想必这也就是徐岚所说的,宋思明有自信能瞒我一辈子的原因之一。
原来徐岚也一样知,我哪里,我最痛。
“裴卿,我想过这些话到底该不该告诉你,其实我本可以不告诉你,我也相信,宋思明甚至有手段可以骗你一辈子,没有任何人能揭穿他,所有人都会合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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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宋思明就是那把刀。
我迟钝的带动脑细胞去拼命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