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是否适用于爱情领域,还是个未知数。
兴许是因为父母的失败婚姻,抑或是见证了太多男人在拙劣地表演爱,秦颂本能地不相信爱情,也不敢爱,秦颂害怕付出真心的结局是遍鳞伤,她可比一直嚷着自己“心痛”的周明庭怕疼多了。
虽然周明庭说过好多次“我爱你”,但她以为那是他作为丈夫,讲给于自己妻子这个位置上的女人听的,而不是周明庭讲给秦颂听的。
现在她愿意相信,这些话周明庭只会对自己一个人说。
秦颂进入了震惊、感动之后的第三个阶段――快乐。
这种快乐很微妙,秦颂不是因为认识到自己值得被爱才开心,她一直自信的,一个遵纪守法,又没坏心,还长得漂亮的人,被别人爱上,这无比正常。就算爱上她的人是周明庭,秦颂也
多感到有点意外。
秦颂快乐的是,自己似乎被赋予了能够随意置他的底气。
过去四年,尽秦颂有时会对他颐指气使,可碍于周明庭强大的经济实力,她一直谨慎地把握着分寸,不敢肆无忌惮。
说白了,她真和周明庭斗,肯定玩不过,与其冒着一败涂地的风险撕破脸,不如小心为上,在床上负距离,在心灵上留有隔,既杜绝了受情伤的风险,又能挥霍白来的钱,两全其美。
可现在不一样了,刚刚周明庭可是把自己放到尘埃里,低声下气地来求她,还哭得梨花带雨。要是她能录下来就太美妙了,每晚都不经意掉在床里听个十遍。
原来这就是上位者的快乐吗?秦颂模模糊糊地想。
夹杂着爽感的喜悦之情填满了心房的每一寸空间,秦颂想起周明庭等她久,还为她哭了一场,很是过意不去。
反正她也没想过隐瞒行踪,索主动坦白:“我是陪程亚去了那个地方,才会这么晚回来。”
“哪个地方?”
周明庭一脸茫然,秦颂怀疑他是有意为之,便清了清嗓子暗示:“咳咳,我知
你知
,别装不知
。”
绕口令奏效了。周明庭出恍然大悟的神情,秦颂正在心里吐槽着他的蹩脚演技,男人却幽幽反问
:“真的是陪她去的?”
“哎呀,是真的,”秦颂挠挠他下巴,幻视自己在哄小狗,“乖,别胡思乱想啊。”
首先,程亚确实比她更痴迷于泡在那个地方,秦颂之前主动提出以去老地方玩为补偿,也是投其所好。其次,她承认自己无聊的时候也会心,想去看帅哥,但这次千真万确是陪人家去的。
越想越理直气壮,秦颂不自觉地直了腰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