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嫌脏,那些男人地位下贱,靠着她们的钱营生,还浪,都不知
被多少女人碰过。
秦颂是喜欢看男人服,但前提是他得比自己更强。只有原本足以攫取人命的沙尘暴化作臣服在她裙下的一粒沙,秦颂的征服
才会得到极大的满足。倘若你原本就是一粒沙,后来化为一堆粉,风一
,就散了,这有什么意思?你甚至都没力气质问我是不是故意一脚把你碾成这样的。
结婚后,秦颂只去过寥寥几次。她和程亚的经济水平都有所提高,能开得起最好的包厢,也因此得到彭姐的另眼相待。程亚在包厢里明显尺度升级,变本加厉,一放飞自我就收不回来,为此她要求和秦颂互相监督,保证彼此不越界。秦颂看在好友的面子上,不忍出真相,其实需要人盯着的只有程亚一个,她压
儿没想过要越界。
秦颂认为自己很坦,坐在那里看男人唱
,
,
腹肌怎么啦?又不会
犯天条。偶尔叫个人过来说几句话,也属于异
正常交
的范畴,难
结了婚就只能和自己老公说话吗?她可不信仰某种极端宗教。
再说凭她对酒局淫魔老秦的了解,周明庭应酬时也肯定观赏过类似质的表演,说不定比她的尺度更大。因此,即便知
周明庭会定期查她的消费记录,秦颂依旧磊落地过明路结账。
她觉得这是夫妻二人之间心知肚明,却心照不宣不去提的事情。
周明庭的衣领上有无印,几辆车的后座上有无不属于她的长发或黑色丝袜,秦颂从来没费心去检查过。对于这样一个
贴细心、能挣钱又顾家的男人,谈吃不吃醋,那都是肤浅了。如果他存了别的心思,秦颂估计自己都发现不了。万一走了大运撞破
情,只要能保证她依旧能过上稳定且优渥的物质生活,该拿到手的钱一分不少,秦颂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作无事发生。钱在就行,男人的心爱去哪里,就随它去吧。
周明庭虽然嘴上不提,但对她去那个地方应该是有些介怀的。从那边回来的几个晚上,周明庭显得格外求不满,把她折腾得半死不活,导致秦颂爽完之后常常在心里骂他没自信,暗想我都能吃到这么好的,怎么可能咽得下那些糠咽菜。
夜色深沉,秦颂蹑手蹑脚进了家门。
老天啊,刚才她停好车一看时间,把自己活活吓一
,本以为十二点半能赶到家,谁知
实际现在已是凌晨一点多。
别墅的一楼笼罩在的黑暗之中,伸手不见五指。
轻轻关上门,玄关的感应灯亮起,她换好了鞋,倚在墙上缓缓。
凌晨一两点,周明庭常常从公司加完班,风尘仆仆赶回家。
此刻她无比庆幸周明庭远在瑞典,否则被他撞上,秦颂隐隐感觉会很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