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佳云一坐下来,就和岑笑聊得不亦乐乎,或许是因为岑笑常住温哥华的缘故,她们的三观比较贴近,什么话题都能聊到一起。
抓到了熟悉的眼神,靳佳云起走到了吧台边,果然,她没有看错,调酒的男人是朱贤宇。
最近的一切都朝着自己想要的方向走,心中的重石都一一被挪开,她的世界豁然明亮,也终于对男人恢复了兴趣。
背后的陈苑菁看向靳佳云,“怎么了?”
陈苑菁抬望过去,是一款黑色的Birkin,这点钱对她来说就是雨,不过她还是试探的说,“我让你选,你还真没有和我客气。”
“哇,调酒师好帅啊。”岑笑一眼就瞄到了吧台边的年轻男人。
慢慢地转过,靳佳云看着陈苑菁,长长的卷发倾斜在一侧的耳后,她笑得很自信,“Maggie姐之所以会开口让我随意选,是因为,我值。”
光影交错间,透着一些些慵懒的情调,在这种光线下看人,总是会带一层氛围感,那些男人看靳佳云是,靳佳云看男人也是。
东京的饭店和酒吧都很难约,还好岑笑早安排好了。
她很喜欢靳佳云上那种与人交谈时自信满满的能量,经过这将近一年的相,她早就看不到靳佳云上被原生家庭覆盖的阴影,而是一个逐渐越来越强大的大律师靳佳云。
靳佳云仰看着满柜光泽耀眼的包包,语气有些可爱的说,“你说,一个女人如果到了想买多少爱仕都可以时候,她怎么还会想要男人呢?”
光线昏暗的酒吧里,音乐醉人,人影模糊的晃动。
隔日更。
光线实在昏暗,靳佳云看不清男人的五官,只能大致看个轮廓,确实立出挑,黑衬衫挽在臂间,熟练的摇晃着雪克壶。或是她看得有些入迷,男人也朝她 投来了炙热的目光。
着初夏的风,出租车停在市区的街旁,靳佳云下车后,脱掉了外套,里面是为了和朋友见面特意穿的背裙。很巧,岑笑来东京出差,俩人就约在这家能看见东京塔的酒吧见面。
不用去想未来,因为自己随时把握着喊停的主动权。
出租车行驶在夜晚的东京,靳佳云望着窗外霓虹闪烁的街,想着陈苑菁最后对她说的那番话,又摸了摸手边爱仕的购物袋,如果说以前想起恋爱这件事,她第一反应是抗拒,那么现在,她的心好像轻盈了许多。
就像陈苑菁所说的,能掌控自己生活时候,有些事就是生活的调剂品。
“这位漂亮的小姐,我可以请你喝一杯酒吗?”朱贤宇用日语说,因为他知靳佳云听得懂,声线是抓耳的富有磁。
她拿起一只包,话锋微微一转,“不过呢,如果当你有足够的能力掌控自己生活的时候,其实你也可以很好的享受恋爱。”
在交织的暗光里,她笑起来时,一双眼睛是勾人魂的媚,她用日语回答,“当然可以。”
“Maggie姐……”她轻唤了一声。
因为春节很忙碌,所以更新的字数不太多,请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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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员将包包取下,靳佳云轻轻摸了摸,她不是一味追求物质的女人,但在赢得官司后,自己购买或是靠能力被别人赠予奢侈品,都能让她产生莫名的亢奋感,兜里的钱变多,和柜子里的大牌包包变多,都算是证明价值的一种方式。
她托着下巴,静静欣赏他调酒,没有说话。
比如,和一个帅气的男人,谈一场心愉悦的恋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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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苑菁抬了抬眉,没有出声。
陈苑菁起,走到了靳佳云旁,和她一起享受被物质包裹的愉悦,“所以哪怕我的钱到下辈子都花不完,这么多年,我依旧不会让自己停下来,那种取得胜利果实后奖励自己所买的爱仕,和男人赠予或是空虚购物所买的爱仕,感觉截然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