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望津的手指在上轻敲几下,对她启口:“那么,把衣服脱掉。”
池最在心里默念一遍这个名字,忽地有些羡慕。
大纤长,哪怕膝盖并拢,仍留有一个,让鱼缸的灯光透过来。就连脚腕都是如此致纤细,赤的双脚略显局促。
“谢谢薄总。”
薄望津双交叠,用晦暗的目光静静盯着她。
如果没有他出,她可能连最后的小费都保不住,失去工作,又要不知辗转到哪个地方,继续被人摸大。
俱乐光线昏暗,看得还不清楚,此时客厅灯光全开,不留任何死角,将她的肤映得反光,也让所有诱人的曲线展示在薄望津面前。
池最被打量得有些不自在,怯声问:“还不知薄总的名字怎么写?”
薄望津从她的好奇目光中猜到想法:“家里只有我一个,周末请钟点工打扫。没有你的拖鞋。”
趴趴的子失去内衣束缚,坠在口,只要有任何细微的动作发生,它们就会左摇右晃。
宽敞得不可思议。
周末王助理会统一送去干洗。
池最以为这种有钱人家里应该四五个佣人伺候,可是进来以后一直静悄悄的,无人迎接。
她跟在薄望津后,走到客厅。
只是客厅而已,比很多人的家还要大一倍。
相反,她很感谢薄望津。
池最的份证号码只改了出生年份和月份,后六位还是一样的,她不用动脑就知。
受到父母关爱的人,连名字都引经据典。
父亲在母亲怀孕时出轨,所以她的存在就成了一种罪,本来母亲是想叫她“池罪”的。
“池最”二字就很拗口,很多同学都悄悄说,她的名字有些浪费了这么好的姓。
失去外套,这暴的衣服就再也没有遮挡。
无主灯设计的天花板,灯带散发线条型的光,挑高约有六七米的楼梯转角,挂着一副巨大的现代风格绘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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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池最脱掉那双劣质高跟鞋,光脚踩在地面。
柔光的地砖,没有那么冰凉。
“外套挂在那吧。”薄望津指向旁边的一个晾衣杆。
“怎么,后悔?”
“薄望津。”他说,“单薄的薄,风烟望五津的望津。”
池最依言照。
池最赶紧摇,摒去脑中杂念:“没有的。”
屋子里黑漆漆的,只有门口亮了微弱的光。
“明天我的助理会给你一张存有十万元的储蓄卡,密码是你的份证后六位。”薄望津说。
登记口的工作人员觉得这种字取名不吉利,建议母亲修改,她随便换了个谐音的“最”。
价格都谈好了,却连金主叫什么还一无所知,属实不太应该。
她站在中间,显得脆弱又渺小。
这副黯然神伤落入薄望津眼中,被他理解成别的意思。
池最听到后有“咕噜”的水声,扭,是半个人高的鱼缸。
也许改不改都一样,她是母亲最恨的人。
刚刚他已经从俱乐老板那里拿到池最的份信息――伪造的那份。
薄望津脱了鞋,按下开关,顿时灯火通明。
条件谈完,该到她履行职责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