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皇帝开口：“众位卿家，既是发生了这样的事……”

        果不其然，宴会提前结束了，众大臣行礼后，纷纷离去，殿中只留下不多的人，那名女也在其中。

        若曦并不想离开，她想要搞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可又不能明目张胆的留在此地。凝望着大殿四周，少女有些踌躇。

        似乎是注意到了若曦的目光，皇帝挥了挥手，：“王妃也一起留下来吧。”

        若曦中的不解更胜了一分。

        宴会持续到子夜，直到眼前歌舞升平的祥和的景象被一声尖叫打破，将众人思绪从幻想拉回现实。

        皇帝压低声音问：“钱大人怎么死的？”

        女的声音带着些胆怯，她的子微微颤抖，瞳孔放大，似乎十分恐惧。

碰杯后便一饮而尽。

        若曦偏望向另一边的八贤王，他倒是冷静得出奇，表情与寻常相比，没有什么差别。

        乍时，四下寂静，鸦雀无声，众人都是一副惊慌失措的神情。

        “是，陛下。”若曦微微弯腰。

        栗贵妃倒是一脸见怪不怪，丝毫没有任何恐惧。真难想象她到底经历过什么大风大浪，还是说，她本就是冷血无情之人？

        但她似乎并没有要杀钱大人的理由，而且在宴会上动手，再怎么说也有点太蠢了。

        她还是平日里那副骄横跋扈、颐指气使的模样，对死去的钱大人更是毫不在意，甚至好像还有些厌恶他搅了她宴会的兴致。

        “回陛下，婢不知。”

        “他怎么了？快说啊！”

        女跪于地上，战战兢兢地答：“钱大人……钱大人他……”

        皇帝的话并没有传进若曦的耳朵里，她的心思并不在这里。现今还不清楚情况的她，并不打算贸然行动。

        若曦十分不解。

        殿内变得安静起来，方才的热闹转瞬即逝。妃子们也都胆战心惊，在女的搀扶下，离开了大殿。

        皇上轻拍桌子，明显有些着急了。

        女的回答声近乎微不可闻，在宴会上发生了这样的事，想必她也是被吓得不轻。

        闻言，皇上沉默了起来，众大臣都不敢开口，似乎都在等皇上的决定。

        皇上厉声询问，一副不悦的神情。

        只不过――

        “发生什么了？”

        一异样感涌上若曦的心。

        是什么人呢？

        正当若曦犹豫该用什么样的理由留下来之时，皇上却突然开口：“皇侄，你留下来，朕有话同你讲。”

        少年起笼袖答：“是。”

        其中只有一人不同，此人便是栗贵妃。

        众人的视线也都集中在眼前的这位女上。

        若曦抬眸瞥了一眼苏宛童，她的脸色有些发白，显然是被吓得不轻。其余的那些妃子们也都花容失色，如果不是因为她们份特殊，恐怕也早都叫出声来了。

        在皇上的宴会上发生这样的事，此事明摆着是向皇上挑衅，若不理的话，皇上的威严……

        应该不会有人笨到会在这样大的场合中行此事……莫不是……

        “钱大人他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