绕到后的掌心微微向前推,把女人的往自己的之间送。亲昵的动作让顾依叶满足地眯眸,掌心摩挲着光的躯。
题外话
好的,算。
她的目光落在刚刚作乱过的小,又看向下面被打的黑白琴键,心满意足地喟叹:“我爱你们。”
女人愉悦地住那颗阴,温柔地和亲吻。有一瞬间升起的感觉,像回到了她们热恋时的欢爱。
顾依叶的心情好了很多。
她依依不舍地松开的。
搭在肩膀的开始挣扎。
啧啧啧,小叶看起来真的好变态。
近距离的观察中,眼神不由自主地落到左上那颗分明的朱砂痣,莫名觉得有些眼熟。她微微拧眉,思考这颗痣在五年前是否出现过。
她缓缓坐到钢琴凳上,把依在钢琴上不省人事的人扶住,双分开,架到自己的肩侧,分明地欣赏着最后的色。
无论婵皙变成什么样,她的变成什么样,都只属于她。
顾依叶温柔地抱起坐在钢琴上已经晕厥的婵皙,大步往柔的床边走去。
“……嗯……嗯……”
明天……明天的早餐还能吃到这样的美味吗?
顾依叶的纠结很快烟消云散。
沾到了的粘稠,温的热气扑在了她的脸侧,属于活人和情人的蜜引得她伸出尖,一浅一深地刮取。
但从前亲热爱的时间隔得太远了,记忆里相关的细节也模糊。
安安静静地、乖乖地让她吃。
最爱的钢琴和女人都坐在她的面前。
属于她们的婚礼,从来没有纯洁的宣誓,只有永恒的淫靡。她早就不相信一生一世一双人的口诺言,只有握紧在手里的,才算是真。
鼻梁到的粒让顾依叶忍不住扬起嘴角,她喜欢这副对她的诚实和坦诚相待――大小姐这是有多离不开她,晕过去了还能成这样。
――
这就是《梦中的婚礼》诞生的地方。
顾依叶低,吻住那片凌乱蜷曲的深色里泛红的细痕。
指尖轻轻挑起仍然红的,翻面仔仔细细地检查。没有伤痕,这检查最终从手指换成了嘴巴,住了立发红的。
这算不算一种水煎?
淋淋的水到了她的脸上,但她丝毫不嫌弃地伸出尖净周的。抬起查看婵皙的状态,发现对方仍然紧闭双眼时,低低地笑了一下。
顾依叶按紧面前抽搐的大,最后用力帮婵皙纾解这被挑起的望。
激烈,不知有没有扯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