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瑤瑤,救救我。」一見到曾瑤,謝言就像八爪魚一樣抱過去撒嬌。商場咖啡廳雖然吵雜,但是獨立座椅區的空間很大,不用拘束也不用擔心被偷聽。
曾瑤的下巴都快掉到地上了。
「知啦。」她沒好氣地回答,嚴謙似乎在忙,很快就掛斷了電話。
兩人用這一招,躲過嚴謙病態的監視,好好體驗了一把大學時期的夜生活,也因此感情更好。
緒。
「…妳跟他了?」她消化了很久才說,聲音很大。
謝言快速的把近期發生的事情都說了一遍,從她的初夜到昨晚的纏綿全都說了。
「幹嘛?」平常她不敢這樣跟嚴謙說話,但是她還在氣他昨天欺負她的事。
曾瑤是她除了青清姐之外,唯一的同好友。兩人在大學時期認識,當時嚴謙剛出國,曾瑤為女友人,幫她擋了許多次驚險的查崗。她也是唯一一個沒有被嚴謙趕走的朋友。
否則他一個心思狹窄的男人,怎麼能忍受謝言整天開口閉口說的都是另一個人,更不可能忍受她總是以跟曾瑤出門為由,深夜晚歸。
曾瑤忍不住拍拍手又搖搖頭,不知在讚賞哪一分。
小東西體力需要好好鍛鍊鍛鍊。
曾瑤還是電腦工程專業,她曾幫謝言編碼竄改家中雲端攝像機的數據,讓她可以同時在沙發上打嗑睡又可以同時在酒吧喝酒狂歡。
「別想跑,我會找人盯著妳。」他見謝言不回答,又威脅的補上一句。
「還了那麼多次?!」她過一會兒又驚嘆起來。聲音大到謝言氣得捶了她的肩膀。
雖然也有分是因為她們真的很合拍,對彼此都很好,但絕大分原因還是因為曾瑤的家族也是政商名,嚴謙不好動她。
隔天,謝言起床時已經快中午了,嚴謙不在房內,她鬆了一口氣,但心裡卻覺得空落落的。她也不去細想怎麼回事,只當那是歡愛之後,正常的心理反應。
謝言已經無法思考,她「嗯」了一聲,陷入了昏睡。
「….」嚴謙腦袋浮現她翹著嘴生氣的臉龐,嘴角上揚。「我要去B國出差三天。」他命令著。「妳現在趕緊回家,三小時內我要看到妳。」
「….」嚴謙嘆氣。
「是我。」他的聲音一如既往的沈穩好聽。
嚴謙在電話的那頭,聽到謝言自以為忍著笑意的聲音,心頭一。
「怎麼啦?」曾瑤穿衣走中風格,化妝技術也很好,在外形象又美又颯,跟她本人的個一樣大剌剌。她抱著謝言拍拍頭。
「喂?」她接起電話。
….除了她被弄得淚滿面,通體銷魂的那一分以外。
她對著手機把她想得到的詞彙都罵了一輪,才打給她的好友求救。
謝言連忙去捂她的嘴「小聲點」她的臉迅速竄紅起來。
謝言翻了翻白眼。當然知是你呀,不是你還會是誰啊,大老爺。她又開始想笑。
「
她下床要去盥洗,卻腳軟的差點坐在地,忍不住在心裡又暗罵了嚴謙好幾次。
最近兩人工作都忙,已經一段時間不見了,一通電話很快就敲好聚會的地點。
彷彿聽到她的心聲,她的手機很有默契的響了,是嚴謙專用的鈴聲。她心虛的撿起掉在沙發上的手機,看見自己給他的備註是「大老爺」,正是她在心裡罵他時常用的詞,頓時心虛又想笑。
神經病、控制狂、自大鬼、變態大老爺、種馬、衣冠禽獸!
她又翻了翻白眼。家裡客廳的雲端攝像機,是謝言最討厭的科技產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