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晏解开她的项圈，搂着她，一下一下地吻她的睫与脸颊，生理泪水落又被她吻去，直到呼平复，心在传递的温中共鸣。

        “动不了？”

        最后十几下还是换成了巴掌，一边打，一边按带留下的痕迹。疼痛中夹杂了难以言说的酥麻，比起罚，更像安抚。最后屁得不能坐，程晏没让她高，许期趴在她怀里，断断续续地小声抽噎。

        许期轻轻嗯一声，动了动，只感觉又抖又，哼哼两声，无奈又趴了回去，着说：“再抱一下……”

        许期几乎是挂在她上洗的澡，在酒店和程晏家的浴缸里不是没试过，可淋浴的感觉不太一样，肌肤在沐浴绵密的泡沫中相贴，她仰起，就能够到程晏的嘴。

        手掌按在巴掌印上不轻不重地，温相接的一瞬间，许期立刻忘记了什么反抗什么挣扎，诚实地给出反应，她又了，几乎趴不住，将要落下的泪珠朦胧了视线。

        “难说。”程晏笑够了，她泛红的耳尖，“现在想动吗？”

        许期缓过神，晕晕乎乎地被笼罩在程晏的温和气味里，心想，程晏这次又没有说到到。她又为自己违反原则了。

        “当然可以，”程晏揽过她的肩膀，“跟程晏在一起，什么都可以。”

        “能坚持吗？”

        “嗯。”程晏搂住她的腰，吻了吻她的眼，“所以搂紧一点啊，放心，不会摔到你。”

        许期点点，人被放在床上，手还拉着她衣摆不放。程晏拿她没办法，扯出衣服换成自己的手指，单手解开衬衫、内衣，把自己脱光。

        许期脸一热：“……你什么？”

        现在还能想起来解释，程晏忍俊不禁，轻轻了她的后颈：“我当然知，就是想欺负你，所以借题发挥一下。”

        她有一点愧疚，也……有一点开心。

        “我家没有浴缸……”而且浴室有一点挤。

        “不、不饿。”明明没有在哭了，一张口还是哽咽个不停，很丢人，许期把脸埋进她颈窝里。

        许期情不自禁地一颤，脸慢慢红了。她还没能酝酿出只言片语，饿了半天的肚子先替她出回应。程晏愣了愣，埋在她肩膀上笑个不停。

        “好了好了，我错了，别乱动，不疼吗？”程晏毫不走心地歉，笑着按住她的腰，轻声问，“饿不饿？”

腔，她扭着腰想躲，程晏按住她的腰，往她被打红的屁上扇了一巴掌。

        关掉风机，程晏把她干透的长发拢到后。镜子上濛濛水汽慢慢散去，出二人赤的。通过镜子短暂地对视，程晏的手慢慢搭上了她的腰际。

        许期活动两下跪麻的双，感觉似乎好了不少，于是点：“还好。”

        光灯给她的眼睛染上星星点点的光晕，程晏低下，温柔地亲吻她，许期整个人都要化在这个柔情似水的亲吻里。其实她已经缓过来了，但是这么被程晏照顾的感觉很不错，让她心无杂念，也让她安心。

        “……”许期羞愤死，“嗯。”

        许期一愣，又羞又恼，绵绵地踢她：“程晏！”

        “嗒”的一声，腰带被扔掉，程晏坐下来，抱她横趴在了上。

        程晏的声音裹着一丝色，许期艰难地支起腰，强忍眼泪说“能”，声音闷在枕里，又甜又。

        “陪我一起的是我朋友，她有女朋友，不是单。我们什么也没有。”虽然现在说这些似乎有点迟，可许期被她抱着，怕她不开心，还是小声解释，“我没有想和那个女生走……我朋友想去，我还没来得及拒绝，你打电话来，刚好让我找到借口溜出来。”

        程晏忍着没笑，放轻声音：“先放开我，躺一会好不好？”

        “现在？”许期瞪大眼睛，满脸诧异，“现在都十二点多了……可以吗？”现在还能吃什么好吃的？

        “不饿？”她反问。

        “抱你洗澡啊，不然你要我穿着衣服洗？”

        ……太过分了。

        “别笑了……”许期尴尬至极，“你不是了宵夜吗，还能不能吃？”

        “那走吧，带你出去吃好吃的。”

        “好，那先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