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水滴到肉,顾纪景眼看着“自己”过。
按理说,“哥哥”也算标准答案。
澜澜的气味总是深刻,她自己闻不到。
他眼看着“自己”住她的子,像狗一样,贪婪地舐着果。
我爱你啊。
哪怕和她共度的、也是“自己”。
也清楚,被发现一定会被揍。
是出于爱才想她,也因为她,越来越沉沦。
顾纪景听到她求饶的,“不……不要那么深……遥遥……”
他清楚自己在她看不到的时候,过分地放纵。
是顾纪景。
他还想在未来的时间愉悦地和她共享思绪。
好可惜,要忍。
顾纪景在说她,也在说自己。
腰拍打着肉、鸡巴拍打着小。
在顾纪景的鼻子里,她上永远有一点点香,和一点点茉莉花的清香。
“澜澜好。”他的手指伸入她的嘴里搅动,“谁造成的?”
澜澜这个样子真是色情极了,上下同频,脸是红艳的、小也是,颤颤地吐了很多水,浪的肉了一圈,淫艳地勾人肆。
顾纪景不想让她好过――澜澜喊“哥哥的时候想起的是谁呢”,他不敢问。
他喜欢她的汗,有她特有的味。
“投机取巧的小骗子。”
他想起了以前的事。
他们的羁绊很久,幼崽时代的澜澜会认真地盯着他咬瓶,那会的她脸小眼睛大,什么都不懂,懵懵的,似乎是世界上最可爱的生物。有声音哄着她喊“哥哥”,她不太聪明地“咕咕咕咕”。
他不想听到自己名字之外的答案。
“嗯……”
图像和感官同时刺激本人的大脑,支起她的大,发了狠地撞。
“轻……轻一点……”
和澜澜在一起总是现实和回忆交织,其实她特别特别小的时候也叫过他几声哥哥。
“呜……好、好重……遥遥……”
他得寸进尺,继续问,“是天生这么……还是在三个男人面前,才这么的?”
他想。
她不记得,他也不记得。但dv记得。画质模糊的dv,还靠内存卡和读卡取出数据,十几年前的东西居然保存完好,顾纪景问他慕叔借了内存卡,拷到家里的电脑上,在某个她抛下他出去玩的下午,看了个大概。
还是一意孤行地狠,哪怕她熟悉他的。
后来也喊过,开始读书就不再喊了。按她的话说,她和他一届,那一点点年龄差算什么?
聪明的小骗子,对谁都端水,总能猜对n分之一。
哪怕后来、她恋恋不舍的只有他的。
“啪、啪。”
他着她的耳朵,另一个“自己”咬住她的肉,小骗子没法爽到尖乱甩,现在也很色,该玩的地方都有男人满足,情的红充斥着她漂亮的脸,还有的细汗。
“……哥哥?”她问。
同样的技巧,他借着别人的份,抬高她的,狠狠地用鸡巴惩罚,不懂男人心的小骗子,看她的嘴巴吐出别人的名字,心脏又麻又爽。
她的耳朵,好想甜腻腻地哄她说“宝宝好紧”,可“系统”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