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玄学的最本应该是平衡学说,而不仅仅只是风水学说。如果那样去看玄学,就失去了玄学本的意义。而石真子却坚持认为,玄学的本才是风水,至于平衡嘛,那是一种延伸。就为这个,我们论了三天三夜。最后,你师父石真子负气而走。”
绿萼笑:“我早年看过您的一篇《玄学就是协调万物平衡》的文章,当时您的观点在玄学界引起了巨大的争论。但是,我很同意您的观点,借此机会,还想请秋大师讲解一下平衡学说的内涵。”
秋无离惊奇地看着眼前这个年纪并不太大的女子,然后缓缓地:“万物之间都是相克相生,以此达到平衡。玄学,其本义谓之深者也!即玄而又玄。我研究数年之后发现,如果沿着这种思路走下去,着实没有什么意思和价值,于是我重新回,从万物间的相克相生、从社会的本源、从人之望开始研究,后发现,最终落在一个 ‘衡’ 字上。”说完这段话后,秋无离拿起茶杯喝了一口,又:“这个衡,即平衡。只有平衡,才能将人的恶降到最低,只有平衡,万物之间才会共、和平。我说完了,姑娘。”
绿萼自是听明白了,武平石却是像听天书一样地。吴默也明白,秋无离这套学说,他已经领教过了。
绿萼问:“那么,请问秋大师,我让那些烦恼的人不再烦恼,用女本的柔来抚他们激不安的灵魂,是不是平衡?”
秋无离被绿萼问住了,最后只能点。
绿萼又:“当然, 我所的并不是用肉的方式,我用得更多的是思想,也就是您的平衡学说。我让他们进入到万物皆空的空灵状态,让他们的灵魂获得洗礼之后新生,这就是我的生!”
秋无离问:“那你用何种方式?”
绿萼笑着,没有再回答,而是转从后的柜中拿出一架抚琴,:“请秋大师试听一曲如何?”
秋无离点点,继续饮茶。绿萼笑对吴默:“今天您带来一位业界大师,我无以拜谢,就请您听这一曲吧。”吴默点点。
绿萼伸出白如葱的修长手指,开始抚琴而歌。绿萼唱的是李清照的《如梦令》,但是琴声悠扬灵动,如同灵魂深缓缓淌的溪,静谧安然,而绿萼的歌声如同涓涓细雨,又如同飘灵的羽,在心轻抚、轻抚---
一曲终了,秋无离眼里出赞许之色,:“我明白了,你的价值在哪里了。”绿萼却轻笑:“大师过奖。我一次只能面对一个人的灵魂而歌,但现在却是三个,真正的境界还没到啊。”
吴默此时插话:“你和秋大师是同中人,我和这位武先生就到另外一间房子里吧。”绿萼看着秋无离,在征得他的同意。秋无离却摇:“不可,不可。”绿萼立即躬下拜,眼中忽地涌出泪花来。
秋无离转对吴默:“拿现金来。”
吴默有点莫名奇妙地看着秋无离,然后从西装口袋里掏出一叠现金递给秋无离。秋无离接过,然后走到绿萼跟前:“姑娘是我平生遇到的第一位知音,我现在没有什么可以奉送,只有这些俗气的钱财与你,还请收下!”
绿萼泪眼旺旺地看着秋无离:“大师不可。你读懂了我的心境,我感激您都来不及的,万万不可收!”
秋无离哈哈大笑:“姑娘这里可否给我留下一个地方?”
绿萼脸上浮起微笑来,如同初荷绽放的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