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间,单手捧起她的大,拨开隙。
如同电,宋昭猛地瞪大双眼。大脑一片空白,整个人只剩下了惊叫与息这两个功能。
“不……啊……”
原来,自己的手,和宋珩的手,感是不同的。
但凡她没有被束缚住无法动弹,被抚摸带来的感觉都不会这么怪异。宋珩的手很凉,被她抚摸过的地方却泛起热,于是那两手指的存在感愈发强烈,宋昭抽泣一样发抖,咬紧下。
她没有进入,只在阴摩,起初动作温柔,宋昭竭力扭动想要躲避陌生的快感,宋珩面无表情,扬起手,巴掌落在她屁上。
不疼,可清脆的声响让宋昭僵在原地,她先是懵住,然后耻辱感才后知后觉地泛起,她委屈地抬瞪着宋珩,骂她变态,宋珩漉漉的手指按住被打红的那,另一只手抵在她间,用力按下去,又温柔地抚摸。
“我当然知,”宋珩盯着她愈发红的嘴,轻声说,“你今天晚上不是一直在强调这件事吗?”
“你……放开我……我求你……”
宋珩充耳不闻,手再次探下去,绕着最感的那不轻不重地打圈。骂声与反抗被息取代,刚刚那一巴掌的痛感似乎在源源不断地转化为快感,宋昭的眼前聚拢起雾气。
空气似乎一点一点变得稀薄,她感觉自己像一尾被扔到岸上的鱼,几乎让她窒息的快感出了内仅存的,耳畔的水声渐渐清晰,痛苦与快感几乎难以分明。她张着嘴,不由自主地腰、息、失神、想迎合也像推拒,在宋珩手下,慢慢失去了控制自己与感官的权力。
宋珩冷漠地忽视了她几近崩溃的息,保持在一个让她想要尖叫的频率,她咬紧下没让自己叫出声来,却在某一瞬间不受控制地扬起脖颈,被捆缚在床的手臂绷出青,在破碎的呻声中,收紧,又松弛下去。
宋珩没有放开她,手指温柔缓慢地在阴周围打转,帮她延长高。温热的从眼角落,快感如同层层漾的涟漪,宋昭控制不住下的痉挛,腔中心剧烈,脖颈无力地倒向一边。
她自暴自弃地下去,过了很久都没有人说话。须臾,宋珩在她面前张开手指,指尖在灯光下镀着一层水光,张开时拉开一条暧昧的银丝。
她抽出纸巾干净手指,语气不无嘲弄:“敢挑衅我,不敢动真格的,是吧?”
被宋珩摸到高,还被她嘲笑这件事让宋昭愤怒,她想缩成一团,但又忘记自己正在被绑着,一切的挣扎都是徒劳,她最不想暴于人前的反应,被迫展示给她最不想被看到的人看,于是自暴自弃转为愤怒又变成羞耻――宋昭想要克制住自己颤抖的神经,却抑制不住地从嗓子里挤出一声呜咽。
宋珩提起脚,半蹲在了她边。
被她着下巴时宋昭以为她要像刚刚一样羞辱自己,于是用力别过,闭眼不去看她,但耳边传来一声轻叹,然后将要进鬓角的眼泪被去了。
人真是一种又贱又脆弱的生物,宋昭刚刚有多痛恨她,现在就有多期盼她的安抚。
宋珩摸了摸她的脸,刚刚被打的地方,淡红还没有褪去。她还是那么温柔,和记忆力那个人一样。好像从来没有高高在上,好像她们始终视线持平。
“宋珩……”
宋昭眼前聚拢起雾气,她不想宋珩看见她这幅样子,干脆自欺欺人地闭上了眼睛。宋珩又了她的发,是很温柔的手法,可一旦考虑到现在的姿势,宋昭只感觉她的这种温柔就像是在抚摸一条狗。
“还没开始就哭了,好像我有多过分似的。”
“你、本来……就很……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