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停住。

        “……程晏。”

        程晏松开她，用笑的口吻，追问：“说话，许期。算不算？”

        “下次，个夹吧。”程晏轻声说。

        她咬了咬下：“不算。”

        许期终于确认她是故意的了，有些崩溃，又违心地点：“能。”

        许期缩着子颤抖，仿佛真的听见了铃铛在耳边的声音。羞耻感如同漩涡将她吞噬，许期咬紧下，断断续续地，忘了要拒绝，小声哀求：“程晏……轻一点……”

        布料堆叠在腰，摩间尖已经立，她的手向上，手指在最脆弱的地方撩拨摁压。

        程晏看着她，良久，低笑了起来。

        她仰呻，眼前聚起水汽。

        巴掌落在她屁上，又是被打的位置，没了衣物的阻拦，声响更加明显。

        好像预料到她会这么问，程晏回，温柔地朝她笑笑。

        “嗯？”

        “夹，”程晏耐心地重复，二指夹住尖用力一，她猛地叫出声，条件反地弯腰想要躲避，下半却贴得更紧，“在这里。”

        许期被迫从望中落地，眼中水波潋滟。

        “啊！”

        好在程晏并不在意，她扯扯衣领，弯腰拿起游戏机，留下一句“晚安”，转朝卧室走去，背影潇洒，懒懒散散。

        “随时。”

        “那就好。”她用拇指轻轻拨了拨许期红的嘴，坏心眼地调侃，“现在能睡着了吗？”

        她在程晏摸她腰时已经动情，程晏甚至没有碰她内遮挡的任何位，却强势地掌控了她的望，她环着程晏的脖颈，被她的气味拥抱，在她手下颤抖低，比在床上自时更加难耐。

        许期在她怀里扭动，无意识地磨蹭程晏的大。内的布料在口黏连，不上不下的感觉最折磨人，她希望程晏给她个痛快，疼痛、爱抚、亲吻，或者什么都行――

        “我……”许期咬了咬下，心一横，“我什么时候可以找你？”

        许期被她摸得腰，大脑迟钝：“什么……”

        ――现在她不用找借口，可以光明正大地去洗澡了。

        距离高一步之遥，骤然遭到冷落，许期难受地轻轻，思维依旧混乱，没能理解她的话：“什……”

        现在还睡什么啊。

        还差一点，只差一点。她沉浸在情当中，神思涣散，视野已经模糊，呜咽一样呢喃，念着程晏的名字：“程晏……”

        “好了，去睡吧。”

        “……”

        “求你……”

        牙尖抵着锁骨慢条斯理地磨，她皱起眉，表情近似于痛苦，感觉到程晏的呼乱了，吻她脖颈时力更重，用更加明显的疼痛，撩拨她的神经。

        “好……我、我听你的……嗯……！”

        但程晏无视了她可怜兮兮的恳求，没有继续，而是停下来，抽出手抹去她脸颊上的眼泪，贴着她的脸问：“这样，算不算违反约定？”

        许期咙里溢出嘤咛，上出了一层细汗，忘了什么约定什么分寸，在这一刻只希望程晏将她抱紧一点。

        程晏揽着她的腰，把她从上放下来，浅色的布料上，留下了淡淡的水痕。

        这是故意的吗？

        “有铃铛的那种，你一晃，它就响。”

        程晏收拢手指，温柔地她回答：“好不好啊。”

        她一怔，僵在原地――对了，她自己说的“不接受行为”。

        许期看一眼，脸倏地烧红，并拢双，尴尬万分地别开眼。

        她漫不经心地说着，并拢手指在侧不轻不重地一拍，响声细微暧昧。

，从侧腰到后背到，动作并不轻柔，酥麻的快感与疼痛交替，轻而易举地，将许期刚刚平息的情点燃。

        手掌覆盖在热的肤上，许期的息染上哭腔，不由自主地起腰，手指缠紧她肩膀的布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