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酸涩的心,隐隐作痛。
刚刚疲的孽又隐约有抬起的迹象,他羞赧地闭目念气清净咒。
南弦之犹自沉浸在高迭起的快感里,整个人的理智分崩离析。
他想,师傅这么好看,像天上的仙女,可是他很一般,修为普通容貌比不上。
抽出棒时,已经沾染了点点春白浆,混合着白浊。没有了巨物的堵,尚未闭合的小里浊一淌下,到南弦之的衣裙上,素雅不染缁尘的轻衣沾满了各种的痕迹,有南弦之的,也有宜修的。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花被搓得愈来愈,难以言语的快感一点点蓄积。师徒两个人沉浸在海里,都浑然忘记了运转灵力。
傅宜修侧拖着脸颊看着南弦之。
初入师傅的花房,一不停浇灌着。南弦之被得失去了自持,小还在收紧试图榨取徒弟每一滴华。
鲛珠泛起的光给南弦之如玉的脊背镀上一层层银线,如同她兰似的指抚下的琴,筝般的清窈绝。
他眼梢的春情蔓延,平日里木讷的神色宛转风,细密的汗珠自腰间淌下,顺着起伏的腹薄肌蜿蜒而下,三叠九转。贪婪地看着下师傅的模样,这般冰雪而成的妙人,也会为他开出姝艳的花。
他更加猛烈地抽插,全的肌肉都在极度紧绷的状态。这种极致的快感让他几乎要昏厥过去,眼球向上微微翻动,陷入濒临崩溃的状态。少年失控的呻声响彻暗室,将孽深埋进师傅深,腹肌肉阵阵起伏。南弦之的小能清楚地感受到徒弟的棒在抽搐,乱了的息破碎。
开了一线,便渴求一寸,而后一丈,最后…一生……
傅宜修咙一动,抬起手指隔着肌肤一寸,慢慢从她玲玲削肩一点点往下,凭虚划过,描摹她的曲线,他甚至不敢奢求能及到师傅的肌肤。
本应该修行的暗室里,两个人罔顾师徒纲常,沉入欢愉里。
高洁自持的扶霜仙子,张开着大被徒弟到险些晕厥。高余韵还没有褪去,她阖眸努力运气心法,运转周天。
师傅,你知吗,人总是贪婪的。
如今的一切都是师傅给的,她始终待他疏离,即便布施一点微末,他也欣喜不已。
等到师傅的禁制解除了,他又该如何面对。师傅还会待他如初么,但是他怎么都不到平常心。以后每次师傅教导他时,都会想起师傅的画面。
“师傅,徒儿的一切都是你的...”他倒下侧依偎在她怀里,低哑着嗓子。
发没有力气。
“啊——”她突然呼一窒,快感自尾骨慢慢攀升,像即将沸腾的开水到了临界点,双手死死扣住竹簟指节泛白。只觉得眼前有一白光闪过,脑子里好似迸发出绚烂烟花,小突然不停痉挛,汩汩春浇灌到他的孽上。雪白的椒随着膛起伏,整个人不停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