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桑看我一脸老实也没再追问，扶着小老师我就上了三楼。

        我让小老师的阴保持开敞，自己跑进浴室洗了一回，光溜溜的又跑了回　来，想说这可能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这样亲近小老师的，一分一秒都得　好好把握，於是伸长沿着阴、阴、屁眼来回了好几回。小老师的屁　眼就像菊花花一样紧紧闭着，可是上多少还是留点味，也不知是臭还是　什么，也许就像腐败场物的味吧！原来老师不像我想的全都是香的，跟自己　老二一样也会散发出一种不好意思的味。

        就这样一阵子，觉得阴最是刺激，它会慢慢鼓了出来，底下红红的肉　里还分出一些透明的，弄得我下巴有点。忽然小老师不经意的动　了动屁，让自己吓一大，可是想到是自己的功劳，让老师有了反应，一　刺激老二爽的又翘了起来。

        升上高三后小老师就不教我们这一班了，可是我还是常常站在阳台前盯着　她抱一叠英文书裙摆飞扬的走过两排木棉花的水泥大，有时也偷偷在教师办公　室外偷窥她振笔疾书的模样，每天想着她打手枪的时间多了，春梦的内里　却还是空白一片，阿华说我这叫求不满，他愿意带我到学校外的复国大旅社　开开苞。

        而现在，小老师就躺在我面前，高高的脯一起一落睡的真甜。从米缇咖　啡厅到复国大旅社短短的一百公尺我就像绕过半个地球一样疲累，整路上我搀扶　着老师，而她连走路都不会走，怕太过招摇我尽量挑骑楼下阴暗的地方行走，总　算安全进了黑色玻璃的旅社大门。

        小老师今天穿着粉红色的短裙，很淑女的只到膝上六、七公分，我将短裙　慢慢往上推直推到小小的腰上，裙里是白晰晰的大，私穿一件淡粉红的三　角，带丝的内紧紧包裹住我梦中见不到的东西，天气闷热让她下有点冒　汗，内摸起来糊糊的，闻起来香香的又的，手摸在内上，我心　一直好快好快，老师微微鼓出的私也随着呼起起伏伏。

        妈妈桑望了望外白晃晃的日，一脸狐疑的说：「应该上让她躺下来才　对。」

        一看到阴里水水的膣肉，我有上去的蠢动，只要再往前伸个十公　分就可以到，在我偷看来的日本Ａ片里都这样，每次看到这一幕我都觉得好　脏可是好兴奋。阿华却说打死她也不女人的　　，那多伤男子气概呀！「用老二　插才像男人！」他总是这样说。

        我不急得脱下小老师内，因为我还在激烈气，我将脸靠近漂亮内仔　细欣赏这幻想已久的东西，边出褐色的肤，细孔比较大，有几阴　被压在边上又卷又弯，跟我的阴没有两样；把内往两旁腹沟拨去，深褐　色美多皱的阴翻了出来，微微的随呼颤动，吱吱的阴乖乖的闭着，颜　色就像我的包一样，可是两蛞蝓般的小阴内却是鲜丽的红色，还有淡淡　的黏。我闻到酸酸有点的阴气味，激动得快要窒息，老二从来也没像现　在胀得那么难受。

        柜台的妈妈桑登记了我的分证问我：「她怎么了？」一时间我几乎答不出　话来，「我姊姊晒太阳晒太久晕了过去，不知是不是中暑！」这是我老早想好　的回答。

        「可是她就在旅社外晕了过去，我想进旅社冷气可能更好！」我也料　到会有此一问早想好回答。

        都到了这

        「多少钱？」我问他，「不贵啦，搞不好你这小鸡还有红包可赚咧！」我　想他一定是牛的，因为大哥说现在哪有人包红包的，明明他就没收到，「除非　是老式院吧！」大哥这么下结论。我才不愿意把第一次给女咧，要给就给美　丽的小老师。

        可是现在我上去了，反正小老师睡着了，阿华也不在，而这可是小老　师的　　咧！哈！温温的肉可是酸酸的，还有的膻味，我才了一下下就受不　了了，子里整个了，老二酸酸的已经在内上。

        翻开阴，里整个膣肉就都是鲜丽的红色，稍稍用手指扳开，还看到阴　里有的息肉，挟着微微透明的挤成一团。在小阴交接鼓着一颗　小小的肉球，书上说这是阴，女人最感的地方，而在阴上方有一团肉摺，　如果这算是包的话，那我就输给阿华五百块钱了，因为我跟他打赌女人没有包　，在我看的一两百本Ａ书里本没有讲明白，而我想女人没有老二，哪会有包　呢？

我的手臂，啦、脸啦，整个都躲到我的臂弯里　，连的房都抵紧我的手臂。我保持前所未有的笃定，眼睛没向前看，转　过一侧由上往下盯着老师那白花花的沟，如果说这算混水摸鱼、藉机揩油，那　我只好认罗！我的手臂缓缓推着老师紧贴的房前后移动，成熟女人究竟是成熟　女人，那充满弹、浑圆厚实的感觉，跟小莉的完全不同，手臂就像埋到棉花田　一般让我爽到不可开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