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电话被掐断了。
“区别……”他喃喃重复,“没有……货跟婊子没有区别……”
“啊、……”
“你跟那些婊子有什么区别吗?”
“我在停车场等您。”男人沉闷的声音,“我……对不起,我不能再忍受了。”
“好啊,我就答应你这个漂亮的小货吧。”
男人的脸与地面离得很近,狭长的眼敛下,表情隐忍克制,她不允许自己叫出声来,而她正在拿的蜡油往他上倒,却不允许他叫唤一声。
“好。”
他没有听见她的解释,她没跟自己解释什么。裴温看着他们二人离去,自个儿坐在这逗留了一会儿。期间有女人来找他攀谈,被他拿着香烟的手淡淡的挥开了。
“主人……好疼……贱狗啊啊……后面又高了……哈啊……”
“好了,”她说,“现在不用忍了,叫出来吧。”
他更听话了。
“不喜欢你喊出来的贱样呢。”
她的脚掌来到她的脑袋上,不留情的踩了下去,踩得十分用力。他无法呼了。后里有一震动棒,她说如果在被滴蜡的时候不小心弄掉出来,他会很惨的。所以顾林止不敢用力挣扎。
要说她与顾林止最亲密的接,应该就是她着假鸡巴从他背后他了。没有其他什么,只有的调教、冰冷的铁链与言语的羞辱。
正在他去浴室的期间,冉箐接到一个电话。
始抽烟,因为烦闷,不停找那小小的东西,点燃熄灭,他就静静的看着冉箐,瞧她怎么。
顾林止被告知应该变成一个乖乖的隶。她现在开始说,她喜欢他的乖,她喜欢他发的样子,她也喜欢看他失控,看到他被折磨她会越来越喜欢他的。全是甜言蜜语。不应该告诉他的吧……
男人上的痕迹真是密集的可怕,她不忍心再对他的肉投去目光。
“嗯……”
他在被滴蜡。不断有的蜡油落到他的后背,每次被到他都会弓起子无力挣扎一番,但是没有用,他整个人都被绑起来了。
“好。”
“嗯……不……不可以叫。”
从被冉箐调教的那天算起到现在,两个月里简菱那孩子坐上了“牌”的位置。牌不是属于他的衔了。他的状态他们看在眼里,到来他想搞清楚冉箐的目的,她真的想……让自己她的小公狗吗?真的想让他一个只会发的小隶?
“我是……我是货……是主人的小隶……是呃、贱狗……”
“我想来想去无法释怀。您跟那个出台的男人之间发生了什么?”
“得好。”
“好。”
小腹一电直击他的大脑,望与痛苦的双重刺激让他张开薄,从鼻腔里发出甜腻的呻,“嗯……啊……”
年轻的女人走到穿浅色西装的男人面前,她弯下腰亲他的侧脸,一种最好闻的口红的味这样转瞬即逝了,像他无法掌控她的心理。
“啊呀……小货表情真好呢。”
“好……呃……嗯……狗听您的话……”
“好了,去洗一洗吧。”
他眼睛里逐渐被痛苦过后的黯淡所占据,他也不算什么重要的人吧?他想变成什么样都是能自己决定的。
“今晚我不跟你回去了。”
看着女装的男人,她想到接下来能玩的事儿,心神漾起来。她准备好好结束这段不应该发生的关系。
顾林止在她后目光充
“货。你是什么?再跟我说一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