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你歉。”

        柳元贞凝视着她美丽的脸庞，神色缓和了不少，面对此情此景，他居然发问：

        “你要跟我谈恋爱？”

        明玉十分惊讶：“你不能这样认为。”

        柳元贞察觉到了别的意思，语气开始起伏了：“什么意思？你们为什么要我掺和进去？我不会你的小三！”

        “没有小三这一说，我还是单啊。”

        暧昧关系中的单，许下承诺中的单，总都是单，只要自己没什么心理负担就行。

        就算明玉和叶正仪一直藕断丝连，都不知睡了多少次了，但叶正仪又没问明玉，两个人是不是恋人关系，明玉也没答应过自己哥哥，两个人是相恋的关系，所以明玉可以放心大胆的说，自己还是单。

        柳元贞就这样相信了。

        “那我们究竟是什么关系？”

        明玉想说，你这个人不要不识好歹，在这里问东问西的，非要自取其辱，但她肯定不会说出内心的想法，只意味深长地：“关系都是靠人定义的，你觉得我们是什么关系，就是什么关系，我只是喜欢同一种类型的人，你们恰好很像。”

        柳元贞闻言，想出了一个原因。

        明玉份特殊，她没办法给自己一个名分，两人只能是地下恋情。

        他也不完全是叶正仪的替，明玉单纯的喜欢他们这一款而已。

        面对柳元贞的沉默，明玉趁热打铁：“我之所以选择你，还有一个原因，我觉得你是最可靠的。”

        明玉选择柳元贞自己的情人，有两个原因，他跟叶正仪长得像，自己没什么心理负担，就当跟自己哥哥上床得了，第二个原因，柳元贞对自己构不成威胁，不在自己的社交圈里，自然是最可靠的。

        按说天上掉馅饼，出旧贵族的大小姐要包养自己，寻常人应该欣喜若狂，可柳元贞得到这一切，得到明玉的眼神，都是因为另一个男人，一个自己终生都要仰望的男人，他怎么会甘心？

        他想对明玉说，每个人都是独一无二的，她这样寻找替代品的作为，简直是玷污了爱恋。

        但柳元贞怎么都说不出口，他猜测，这可能是他这辈子唯一的机会，也可能是与明玉最后一次交谈，因为从明玉客气的态度里，他知自己拒绝对方之后，两个人再也不会联系。

        就像叶正仪说的，他们这样的出，要什么得不到呢，明玉的所作所为，就是纡尊降贵。

        柳元贞说：“不需要你给的东西，包括你的表，我一定会还给你的。”

        明玉以为他在拒绝自己，也没说什么，拿起自己的包就准备离开了。

        柳元贞心底觉得慌乱，他也站起，看着她清冷的侧脸，再也不能拒绝内心的纷扰。

        “等等――我的意思是，我不想亏欠你，”柳元贞说完，呼十分紊乱，“不想让你觉得我是个没用的男人。”

        明玉诧然回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