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停地用讨好雄们，或是用破败不堪的给心有不甘的雌们愤。

        鞭打，烙以及刀割，他接受过各种各样的刑罚；受伤，愈合，再负伤，再愈合，他重复着充满苦痛的循环；辱骂，责辱以和阴阳怪气的嘲讽，他承受着日复一日的羞辱。

        要说他到底错了什么，大概就是长了一副天生淫贱的吧。没被抓住当工之前，他的就已经很淫了，他偷偷地把大大小小的石放进女里，走起路来石磨，来回碰撞，兽裙下阳物梆，淫水潺潺。

        没怀孕之前，他也是可以的起来的。大概是后来房和肚子一天天变大，小一天天变松，和阴也渐渐磨成深色，彻底雌化的失去了雄的能力，变成了长着阴但毫无用的雌。

        在兽人大陆，雌是绝对的附属，唯一的作用就是延续后代，为落提供更多的战力或是生育资源。雪森的雌地位尤其低，甚至可以被当物品随意交换，比如前世，雪森王御峰为青森选取的礼物就是三名雌。

        他从来都没有怀疑过以雄为主导的社会结构，因为雄拥有绝对的力压制和足够健壮的魄，既可以保护种族免受妖兽侵害，又能为家庭赚取生活所需。

        他只是痛恨自己双的，幻想着如果他能成为真正的雄，一定不会像其他雄一样待自己的伴侣。他一直是这么想的，至少在遇到芳璃之前，他只痛恨过命运的不公，未曾思及这一切的源。

        雌可以捕猎，雌可以学医，雌可以强大到有多余的善良去怜悯随时可能变为竞争对手的同，雌可以自信到完全不把扑到自己丈夫怀里的野花放在眼里，雌甚至可以把万人敬仰的圣洁巫医压在下出，让高贵的雄青荇鸟怀上她的卵。

        就像粟丰说的那样，如果是芳璃的话，那么她一定能的到。

        她很强，但也很单纯，容易相信一些看起来可怜兮兮的家伙，前世借助她的同情心狠狠坑了她和伴侣一把的猫咪深有会。当获得小鲛人忠贞的爱的对象变成了自己，他渐渐地能理解那个巫医费心讨好小妻子的心情了。

        也正是这份理解，让毫无德感的猫咪懂得了自己前世挖墙脚的想法有多恶劣和肮脏，也似乎领会了承诺的重量。

        然而，他还未来得及参透其中，会贯通，上天连悔悟的机会都不给他，就要让他带着遗憾重复上一次的命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