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天还没亮,粟丰就把芳璃叫了起来,告诉她今日是雪森王gong一年一度的发xie日。gong中无聊,gong人难免东想西想,为了解决这一问题,现任雪森王御峰规定,每年的六月初三为雪森王gong的发xie日。即拉出几名表现极差的gong女,赏赐给gong人们随意使用。
这场荒诞而淫乱的集会,所有成年兽人都可以参与,不过因为场面过于污秽,极少会有雌xing兽人参加,即便是观看,都会玷污了雌xing的清誉。
这个月被记大过的是nai室的猫nu,因为在伺候王上那天没把saoxue洗干净,还没弄就自己先liu出了sao水,所以直接被罚作为六月初三的公用肉便qi,用那两个又松又sao的淫xue,伺候好所有雄xinggong人的肉棒。
发xie日对罪雌的惩chu1繁重而羞耻,首先要光着shen子绕着gong室爬一整周,还要一边爬一边口诉淫罪。爬完gong室一周,接着是接受鞭xue抽nai的赏赐,直到把两个xue打得红zhongfeiruan,naitou也zhong胀青紫,才能算是过关。
过完前两关,就该是雄xinggong人的享乐时间,在不把雌xing弄残的情况下,他们可以随意玩弄和鞭打罪雌,如果罪雌被cao1晕过去再打醒就行,不必在意罪雌的想法。
值得一提的是,自从御峰颁布发xie日以来,被选中的罪雌从来只有nai室的猫nu,无论他多么小心翼翼,到最后还是会被列为罪人,接受所有雄xinggong人的辱弄与折磨。反正他的shenti就是为了挨cao1而生的,到了第二天,所有的伤都会消失,所以无论被怎么玩都可以。
猫nu全shen上下只有一gen牵引绳,绕过丰硕豪ru,打结捆在肩胛骨chu1,又绕到脖子上,牢牢地束缚住猫nu的自由,但凡他的动作稍微大一点,就会拉扯住自己沉重的大nai子,脖子也会被cu粝麻绳勒得透不过气来。
牵引绳的另一端连接的物ti决定了他的行动姿态,他必须要跟着另一边zuo出同样的动作,否则就会在接下来的一个月里加倍进行每日任务,为了能让自己的日子好过一点,他必须严格记忆并执行每一项御峰随心而定的规矩。
今日的参照物是一只的癞蛤蟆。蛤蟆未经过专业的训练,不知dao是谁从哪里草丛里随便抓来的,连接上牵引绳后yu图挣脱,没tou脑地乱蹦起来,有好几次都差点扑到猫nufeinen的大nai子上。
他的修复能力只针对pi外伤,对药物以及毒素并不免疫,这种蛤蟆的粘ye粘在pi肤上又yang又痛,即便是及时洗掉,也会一整天都瘙yang不止,生起一整块又红又ying的大疙瘩。
他当然也试过逃跑,可是每次都会因为各种各样的失误被重新抓回来,然后施以各种恶心又可怖的刑罚,久而久之,他shen上的“罪孽”越叠越重,要承受的调教任务也越来越严苛。
在这种高强度的淫罚之下,他的nai子从微微凸起到fei硕zhong大,像大水袋一样挂在xiong前,压得他chuan不过气来,每晚都重复同样的噩梦。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这样痛苦的日子,他不知dao自己还能坚持多久。
癞蛤蟆曲着后tuitiao起来,前足点地撑起shen子吱哇乱tiao,直直地要朝他feinen的ru房上扑过来,监guangong女用鞭子抽打着他的后背,疼痛提醒他要学习蛤蟆的姿态。
于是他学着蛤蟆的样子,分开双tui,lou出早已没用的肉jing2和fei厚的肉bi1,那一chu1天生光洁无mao,是jing1ye最好的温床。只可惜,因为被cao2弄太多,原本粉nen的阴chun已经变为深色,在学习蛤蟆tiao动的过程中,硕大的nai子摇晃不止,晨起后干燥的xue口也逐渐runshi起来。
这一切都被围观gong人看得一清二楚,包括nai孔和niaodao口被堵住的丑态,nai水在ru房里砰砰乱撞,阴jing2chu1的niaodao口更是常年被堵住,他已经无法再用属于雄xing的qi官排xieniaoye。拍拍他的屁gu,niaoye就会从雌xingniaodao口排出来,他已经完完全全是一只离不开jing1ye灌养的淫猫了。
“呜,nu是下贱的雌猫,”猫nu弯曲着大开的tui费力弹tiao着,他拼命避开试图扑到自己shen上的癞蛤蟆,没忍住眼泪掉了下来,声音淫媚而浪dang,他是一个免费让人cao1的劣质婊子:“小母猫的nai子好涨,nai水,哈,nai水想要从ru房里出来。”
牵引绳另一端的蛤蟆也许是tiao累了,不再折腾哭成泪人的猫nu,乖乖沿着gong殿周围爬起来。蛤蟆tui虽然短,但爬行的速度并不慢,可怜的猫nu保持着羞耻的姿势,ding着沉重的大nai子跟在蛤蟆shen后爬行,而雄xing们围观在旁侧,兽pi裙下的东西跃跃yu试。
“地上的石tou好多,小母猫的膝盖好痛,罪雌想要被rourou膝盖。”
尽guan第二天这些伤都会自己好起来,可是他还是会感觉到痛,这个gong殿里只有冷漠的看客和残酷的嫖客,没有人会心疼一只在怀孕时子gong被强jian坏掉了的淫猫。
他不指望有谁会真的怜爱一个婊子,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