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护站直了,跪趴在地的小一看不到他餍足的神情,只能听到斐护略带兴奋的语气和佯装关心的话语,“这样可以吗?会不会太难受,你想排了怎么办?还是叫医生来吧。”
小一沉浸在被斐护发现自己失禁的羞愧和绝望中,本无暇分辨斐护的真情或是假意,他慌不择路,小声地回答,“不用医生,堵上就不漏了呜呜,想排就拿出来..求你。”
小一再也受不住,像是最肮脏不堪的心思被公布开,他连忙爬开了,呜咽着恳求斐护不要凑近,吐字不清地说,“对不起,对不起,不要叫医生,堵住..堵上就好了..”
这一个问句犹如一夏夜惊雷炸在了小一的脑海里。
斐护力气不小,动作利索地扒掉了小一的子,还要凑近查看小一的阴。
只可惜,崩坏的告诉他这一切都是痴心妄想。小一挣扎着下了床,四肢着地跪在斐护的脚边,他甚至连抬看斐护的勇气都没有。他是那么的卑微地请求,“对不起,弄脏了您的床榻。我会为您打扫干净的。“ 请您不要赶我走,小一在心底默念了好几遍,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小一不肯起来,也不肯说出真相。斐护只好弯下腰拉开带帮他脱掉子,“床单都了,你的子肯定也是的,你快脱掉。”
他再也不敢躺在舒服的床上,彷佛是斐护的朋友,和他面对面聊天。他怎么能忘记自己只是一只没用的狗呢? 躺在床上,为斐护饭,这样就可以掩盖他肮脏且淫乱的了吗?
斐护像个天使一样,连忙拉起小一,关切地询问,“你不舒服吗?要不要帮你叫医生来,你不用自责,我不会怪你的。” 顿了顿,他又补充了一句,“不过我希望你告诉我你究竟怎么了,这样才好对症下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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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便捡了只狗,竟然是这样乖啊。斐护漫不经心地想着,接下来有的玩儿了。
有意识到他已经失禁了。直到大学生的疑惑声音从耳边响起,“咦,小一,你是不是失禁了?“
何其可笑。小一竟然奢望自己能够以一个面而干净的份留在斐护边。哪怕卑微,却如常人一样。
斐护还在犹豫,“这样真的专业吗?平时要一直堵着吗?想排了就拿出来,会不会太随意了。” 斐护想了想,“这样吧。你不想见医生,那我请医生制定一份训练计划。你不能一直这样呀。”
听到不用见医生,小一终于放下了提在心的重担,他胡乱地答应斐护,不知自己无意间交出了自主排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