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冷笑一声:“货,被干着还敢接电话。”
他有点好奇,这样冷静的男人会有望吗?所以十六岁时,有一次他在男人洗澡的时候偷看过,他在洗手间外,看见了男人间那沉甸甸的份量,没起来就让人心惊的大。
是他姐姐打来的。
的口,顿时一阵热,他爽的发麻,想继续进入,白小寒的手机突然响了。
白小寒被他的话说的一愣,脑海里浮现出姐夫那生人勿近的禁的脸,这个姐夫一向清心寡,跟自己姐姐也多年没同房了,他知这些是因为姐姐什么都不瞒他,姐夫是个好男人,没和姐姐同房,但也没出过轨。
他还没全进去,就忍不住慢慢抽插了起来。
他腰一,瞬间趴在了床上,浪叫:“好爽,太爽了,我要被大鸡巴叔叔干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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舍被他刺激的什么都忘了,只顾着遵循本能,一顿狂。
舍心里一喜,想着,这果然是个货。
他收缩了两下口,示意舍继续,拿起手机,点了通话。
白小寒挂断电话,舍直接一下全插入,正中他的菊心。
他尊敬自己的姐夫,那是他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越界,他想让姐姐拥有幸福,所以很祝福他们。
第二天,他看见姐夫批阅合同时,不经意将进过他的笔进了嘴里。
白小寒其实不是不想让他干,他是怕疼,现在试着也没多疼,好像还有点爽,刚想默认了,就接到了电话。
白小寒接通电话:“哈……嗯,姐。”
于是扶着鸡巴,慢慢忘里插,后边真的不一样,又紧又热,没有那么多水,但进去以后,就被层层肉包围了。
他伸出俐的着白小寒的后颈,将他的后颈的答答的,问:“你是要去给你姐夫干了吗?”
可现在,他被宿一句话激发了淫,他变得异常兴奋,扭动着屁说:“姐夫……啊……不要干那里……姐姐要回来了……”
姐夫是他产生望的第一个人,那晚上他溜进了姐夫的书房,偷了他每天都会用的钢笔,插进了自己的里,把自己玩弄的间一片泥泞,半夜又把笔放了回去。
白小寒被菊的快感疯了,着口水说:“我想被干,我是货。”
他想要保持冷静,但后边又涨又,他摇晃着白花花的屁,收缩粉的菊,想让他快一点,跟电话里的人说:“姐夫自己在家,嗯啊……哈,我没事,我在运动……好,我现在去找他。”
舍公狗似的伏在他上快速抽插,安静的室内全都是的啪啪啪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