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从小跟着他们的父亲耳濡目染,婴添的野心非常大,没两年魔界便扩大了版图,搅弄得人间人心惶惶。
“来人,准备热水,替沈公子沐浴梳洗。”
怕是婴添早就对他了疑心,只是他现今被重重监视,本无法给沧云宗递出消息,只希望他们能快点想到这些方面,将自己的份隐藏起来。
婴添抬手打断他,“于朗,我说过你在我面前不必如此称呼自己,跟以前一样便可。”
直到沈郁全都浸泡进了浴桶里,于朗才终于从那阵恍惚中回过神来。
“小炉鼎喜欢。”婴添漫不经心。
沈郁有些羞赧的,“这个我自己来。”
这些也不知是婴添的主意,还是这个左护法的主意。
于朗喝了一口清新的茶水,味清香扑鼻,但他还是尝不来这样清淡的味,轻抿了一口便放下了茶杯。
在他的角度,能完完整整的瞧见这幅白皙完美的躯,上面还印着一些未曾褪去的青紫吻痕,纤细的腰间留有几指印。
于是两人合作,将所有兄弟姐妹一同算计了,最后诺大的魔,也只剩下了他们两个。
光是看到这些,便能想象此人之前遭遇过怎样激烈的情事。
“这些就不用了。”
婴添与于朗两个是从小便养在他们父亲边,早就达成了共识,于朗不在意权势,只想着逍遥自在,但是背后需要有个人给他撑腰。
于朗不会说谎,诚实点。
前任魔尊风成,底下子女众多,落在外的还不知凡几,只是等这个好父亲将自己的子女全找回来后养了一阵子,就被正绞杀了,留下这些半大的孩子自相残杀。
于朗将他上层层叠叠的衣裳一件一件的褪了下来,直到仅剩里面的亵。
“属下明白了。”
婴添想要当着魔界的王,但是需要一个信得过的人帮自己事。
沈郁躲了一下,说,“这是贴婢的事情。”
这个声音,是于朗。
“是。”
于朗瞬间就明白了婴添口中所说的是何人,,“尊主怀疑他?”
沈郁垂眸,沉默了一下才,“也罢。”
沈郁话还没说完,就被于朗打断了,“你们下去吧。”
当晚,沈郁接到消息时于朗已经让几个小将一些东西都搬到了西苑,他知晓这些都是魔尊婴添的意思,说不定就是派来监督他的。
在魔界并没有太多的繁文缛节,只是于朗与他从小一起长大,实在太过熟悉,才会容许对方在自己对面落座,真说起来,于朗还是他名义上的弟弟呢。
“叫你回来是让你帮我保护一个人,顺便查一查他。”
屋外低低的应了几声。
待到房内只剩下两人,于朗才走上前,想要为他宽衣解带。
于朗不言语,沉默的站到了一边。
“好,我明白了,那我要搬进曲云吗?”
没一会儿,房内就抬进了几桶热水,往浴桶里面倒,还撒了一些花。
“不喜欢?”婴添笑了一声。
沈郁的脸是清冷出尘的,却犹如最淫的小倌,于朗甚至能闻到从对方上渗出来丝丝缕缕的清淡香气,他一青丝洋洋洒洒的散落在后,遮住了大半的光景。
“搬吧,他如今住在东边,你搬到西边,也方便一些,不需要来回跑。”
“......”
于朗领命褪下了。
婴添放下茶杯,,“不得不防,近日那些正人士不知在密谋些什么,看他们一直往其他宗门跑,怕是有些蹊跷。”
“现在这些事情都交给我来了,”于朗面不改色,,“公子不必躲,以后习惯了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