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动啊…怎么停下了,啊…不会这就不行了吧,那你可比他们差远了。”她大着胆子瞥了他一眼。
说罢,男人便按着她的肩膀迫不及待抽送开来,他摆动着腰,得又深又重,死命往心凿,卵袋飞摆着拍打底,结实有力的腰重重打在被折起的大上,发出激烈的撞击声。
噗呲噗呲,水花四溅。
“嘶…啊…真爽…里面好热…难怪…嗷…他们即便有违人也得要你…啊…”
好像又回到了最初的状态,陌生却被迫亲密,一点过渡也不曾给她,但好在这种状态对她而言已是轻车熟路。
只这一下,差点没让秦希珩当即出来,他也跟着激灵一抖,眼前一片黑,只能快速眨着眼睛,急忙恢复清明。
双夹紧他的腰,在后勾到一起,谢菱君只得抱住男人宽阔的肩膀,咬着壮的肌肉,嘴里地求饶:“唔…慢点…啊…秦先生…太重了…啊啊…”
“啊…啊嗯…”待只留有一个在里时,硕大的冠状沟蹭过内,小被这感惹得不自觉缩紧。
“但你是我的了。”
“行吗?够劲吗?能满足你吗?嗯?”他一连三问,额间淌的水珠滴落在她的前,向下入两人交合。
男人在床上无外乎都是那样,谢菱君早就有了经验,她有了某种自负,在床上她不一定会输给秦希珩。
“是吗?”秦希珩感受着谢菱君不停缩紧的媚肉,每一下都是挑衅,他嗤笑起来,“我不来真的,岂不是要被你看清了?我的大恩人。” 笑意不达眼底,勾起的嘴角让这张俊脸,多了几分原有的阴狠。
“…”他阴鸷地看着女人渐入佳境的媚脸,蛮狠地箍着小腰往下一按,腰顺势往前一,鸡巴顺着黏的闯了进去。
他深沉的眼神里是她承受不住的占有,谢菱君挪开了眼睛,避开这铺天盖地的气势。
与此同时,丁府可不如这里旖旎,在平静无波的府内,谁也不知那偏僻的小院,一夜无人。
女人明晃晃的戏弄,成功刺激到他,原本以为是朵花,没想到刺不少,被扎一下还疼。
“慢点?那怎么行,慢点怎么能彰显我的诚心,慢点你怎么高?”秦希珩笑肉不笑眯着眼,弓起背蓄满力气,变本加厉撞击:“啊…咬死我了,这可不像是想慢点的样儿啊。”
“嗯啊…”过于突然和强烈的充实感,让谢菱君没忍住闷哼出来,呻不复刚才那样尖利,带着饱满的情,在嗓子眼拐了十八弯。
谢菱君觉得自己玩大了,她好像自信过,子被他得直蹿,秦希珩早把枕放在她,这会儿她正撞进丝绒枕芯里。
“好胀…啊…”她是真有了感觉…
谢菱君难堪地想哭,心要被男人干坏了,这个床本就,男人的干把她颠得上下飞起,平白往鸡巴上送。
皱着小脸,腰上的大手似要将她按进床里,向上弯起在不适的卡口,她抬了抬屁,刚好打开给他。
,可的蜜随着肉棒的抽离,渐渐感到空虚,媚肉嗦着不情不愿。
只有某些时刻关注的人,这会儿就如同被灌了疯药的兽,在狂暴的临界点,发着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