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人家,人家早就准备好了,快……快给我啊……」
球珠於後的进出开始加快,在此同时,盘据於花中的也猛然抽而出,在她惊呼声中又狠狠没入。甬瞬间被贯穿,之前获得息的几乎是毫无防备地被再度磨,张牙无爪的细叶过隙丶刷上点,给予源源如酥麻。
???99的话???
她不懂,自己的怎麽可以被填得这麽满,明明双似乎都已再无孔隙,内心却依然企盼着他更强烈的占有。所有她不曾知晓的羞涩的隙丶未能品尝过的疯狂快意,都在前後双的反覆的摩间涌出,一遍又一遍,促她成为只想承接快感的肉。
她着双眼氤氲着情的雾气几乎要从眼角滴淌而出,不断息呻的小口涎出汁水,而那些汁水尽被一朵一朵的小花贪婪地汲取,在此同时,她的亦被藤蔓缓缓抬高,送至苞待放的巨大花苞之前。花苞层层包裹的中心,则伸出细长的花,徐徐落至她大张的双之前,放肆沐浴於堕落溅的泉水。
那花的与巨大的花苞有相似的模样,有着水滴似的轮廓,外层细细的花却宛如无数的尖刺,勾出隐隐骇人的形状,花细长的在探出花心时,徐徐下探後又弯曲向上扬起,那样的姿态不像是一朵即将安静绽放的花,反倒如同蓄势待发丶要捕捉猎物的饥渴之蛇。
转眼一周就过去了……99好像什麽事情都没……泪满面……
这个时候她才发现,原来自己上的每一吋都这麽感丶这麽不知羞耻,只消被他碰,被轻轻抚,便会将她推上浅浅的高,一波又一波连绵不绝的快感,她本来以为自己不堪持续承受,哪知贪得无厌的竟已适应这样浪,於高的波涛里载浮载沉不愿昏去,并迫切渴望更高的浪涛。
後被侵入的快意与花被抽插欢愉截然不同,却又会在女中交织堆叠出难言爽美,他所探出的邪恶之物,隔着一层薄薄的肉反覆玩弄着女,出难耐地颤栗啜泣。被侵犯之在灼烧丶在化,快感汇聚出滔天热度,几乎要烧尽五脏六腑。
「咿……不要停……不要……我还要……呼……别停啊……」
被情所支的彭霓,对自己的境毫无自觉,不断呻渴求着。在她迫不及待的迎合里,艾普法勒微笑地将她双手拉到後反束而起,让她小後弯紧紧贴着捆绑出堕落的姿态,才起她角的蜜温声说:「既然准备好了,那我们就开始吧。」
恍惚的意识间,彭霓并不清楚自己的间有这样的异物正虎视耽耽,她只知,在双不断被抽捣到她即将要被送到灭的高之时,花中的连抽而出丶带出大量的汁水後,竟未再狠狠没入。
无法被填满的空虚出她的泪水,也引得她浪啼出甜蜜哀求,随之她便感受到艾普法勒轻啄着她的脸,於她角边暧昧地说:「别急,我只是想确认你准备好了没。」
她被无数花朵围绕丶晕眩在郁的香气中,过往所有在情上的自持被他一点一滴化去,迫使她赤地拥抱那些快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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