晁晤红着脸鸵鸟般闭目,耳鳍微动,淋浴洒出的水声清晰可闻。
晁晤闭上眼,不动。企图拒绝。
“去哪里了?”她喃喃。
“既然如此,晁晤乖乖的,自己掰开好不好。我帮你冲洗一下,很快就可以洗干净了。”
直到她看到粉的腔室,才停止命令。
“唔――!”溢出的呻再次被伴侣堵住,他止不住颤栗,手却克制强忍地保持动作。
他忍着羞意拉着慕朝的手指放在生孔上,“就在这儿里。”
“宝贝?”慕朝凑到他耳边,轻声。
激烈的刺激重复上演了一遍又一遍,“呜……”晁晤再次泪不止。
早在慕朝的指尖探入腔室时,晁晤就维持不住掰开鳞片的动作了,他感地缩着靠在慕朝上。
她忽然想到,“这里晁晤是不是也没怎么清理过。鱼尾游动时,这里是灌不进什么水吧。”
慕朝又用另一只手,合着探进的手,彻底把细扒开。
“唔!”鳞片轻薄,摸得望再次上涌。
“现在老婆看到了吧。”
慕朝:“真的不喜欢吗?”
指尖下压,慕朝有点摸不出,“哪儿?”
“啊!老婆别伸进去!”晁晤从小到大从未认真碰过此,不知居然也这般感。
晁晤又被摸得一个机灵,连番刺激后的鳞片好似更感了。
睫颤动,他松开慕朝的手,微微掰开鳞片,出拿条粉色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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晁晤听得脸热,这什么奇怪的形容,他坐起抓住还在鳞片作乱的手指。
晁晤睁开眼,骤然对上伴侣笑的眼眸,红被她轻轻住,温柔亲吻。
生孔的腔室小小,一下便灌满了水。
慕朝真是觉得他好笑极了,明明是爽极了的事,全却僵得像个雕塑。
慕朝瞧见,手动抓握着晁晤僵的手,把腔室积满的水挤出,再重新灌水。淋浴在她手中不断调整方向高低,势必把每块肉都冲刷干净。
可仔细想来,事实好像确实如此。
水到腔室旁七八厘米停下,直直垂落的水打到鳞片,又蜿蜒进生孔中的腔室。
慕朝拿着淋浴重新回到晁晤旁。
极爽,但不是想象中激烈疯狂得难以承受的快感。
他颇有点英勇就义的模样,姿势僵地坐在那,掰开了鳞片,出生孔。
慕朝:“你那长长粉粉的肉棒。”
她忍不住伸出手指,据记忆在的鳞片反复摸索。
“……太刺激了!呃唔!”晁晤咬紧牙关。
“……嗯啊!老婆。”
但现在她从注意到这的奇异。
他疑惑抬眼,“什么去哪里了?”
听到这番话,他顿时又升起了不好的预感。
水声越来越近,像凌迟前的预告。
爽极了的泪水一落,粉红的硕物在水冲刷下胀大翘起。
咦,这绵的肉感。细细感受一会,这肉越来越了,还有上翘起的趋势。
他努力忽略那羞耻的形容,平静地解释起人鱼一族的生理结构:“人鱼鱼尾有两个孔。一个名为生孔,一个名为排孔。为了保持鱼尾线条的畅,两个孔是紧紧闭合的。人鱼不用时,就会蛰伏在生孔里。”
“晁晤保持住。”慕朝起到一旁,拿下浴缸上墙挂着的淋浴,打开旋钮,将水调节到介于快与慢之间的速度。
真是和排口一样粉,慕朝直接摸了过去,觉柔细腻,指腹下压又感觉陷入到绵密的肉中。
浴缸过肩的水在之前鱼尾激烈翻卷中便溅出许多。晁晤后,慕朝又把水放掉许多。平台上剩余的水量,只堪堪漫过晁晤的。保证鱼尾能一直接到水,保持。
她好奇地盯着指尖接的地方,不知里面是什么样,也像排口那样粉粉的吗?
慕朝类似的询问,问过很多次。晁晤仰着,对上她看过来的目光,“老婆……晁晤、晁晤喜欢……确实舒服……”
的腔室,肉害怕地收缩,乖巧地蛰伏。
“晁晤很爽?”慕朝自动翻译,指腹沿着肉转动一圈,又往下探了探。
他艰难开口:“……貌似是的。”
水不断垂直下落,拍打着的肉。
淋浴直接对上腔室,源源不断的水冲唰了进去。
“唔。”慕朝眨了眨眼,“事要尽善尽美。”
这下看清了。粉的腔室一看便柔无比,疲的小条就躺在其中。
“再掰开点,都没掰开。”慕朝命令。
晁晤无奈睁开眼,认命了。
“不……”不必劳烦老婆这句话还没说完,晁晤的嘴就被慕朝捂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