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再落魄不堪,她也不低一滴泪。
上车后,盛书意降下车窗,微笑的与家人挥手告别;车子启动,驶出银杏大,她才将车窗升起。
到了检察院,她也始终保持着微笑。
反贪局的人对她审问:“跟薛泽是什么关系!”
“恋人关系。”盛书意没有隐瞒。
因为隐瞒也没用,这些人查了那么久,早就摸清了她跟薛泽的关系。
接下来面对各种审问,她也都如实回答。
例如薛泽去了哪儿,她也说可能是温哥华。
薛泽曾交代过她,如果检察院的找上门,让她如实回答,不要任何隐瞒。
长达三个多小时的审问,有些问题都是反反复复的,其中多数都是围绕薛泽的隐匿资产,薛家如何转移的资产,那些资产都去了哪里。
盛书意始终一个回答:“他全捐给盛远集团慈善基金会了,你们要查应该去查盛远集团。”
盛远集团慈善基金会的会长是陆征,查陆征等于动陆家。
估计是没想到薛泽会将薛家留给他的资产全捐掉,审讯人员需要去实,暂时将盛书意扣留。
下午的时候,陆家老四陆曜来了检察院。
陆曜一军装格外显眼,与那些人交谈了片刻,不知他都说了些什么,过会儿盛书意被通知可以回去了。
走出检察院,盛书意听到陆曜称呼她嫂子。
“嫂子,泽哥之前嘱咐过我们,要把你照顾好。”陆曜为她打开车门,上车后致歉:“今天这事儿是我的疏忽,我没想到他们会大年初一找上门。”
“大年初一都在家里,才好把人都给堵住。”盛书意笑着说:“去年大年初一不也这样?”
她之所以说这话是因为去年大年初一,有些人也是瞒着他们陆家找上门,用最污浊的语言搬弄是非,导致继母安晓误会陆征有未婚妻。
继母以为宋瑾不自爱的当了陆征的小三,对她用了家法,用戒尺将她后背抽的血淋淋的。
陆征上门解释,继母气上,将他赶了出去。
没想到陆征转就去了他们陆家祠堂,找到带搬弄是非的人,冲动之下开了枪;为了不让家里人为难,他还给自己肩膀两枪。
宋瑾到现在都不知陆征给了自己两枪的事。
盛书意之所以知,是薛泽跟她说的。
薛泽说从没见过陆征那样冲动过。
他说爱到深时,再理智的人都会冲动,除非――不爱。
*
陆曜先将盛书意送回盛家。
互留了联系方式,让她以后有事就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