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黎簇有些羞耻。这不之前被扣过就忍不了空虚了，几个月来他大彻大悟抛弃了无谓的廉耻心。妈的，有这么优质的级Alpha，还是老板心上人，他在别扭什么？

        张起灵注意到他目光。“你要吗？”

        随即他就闻到更烈的松子气。温柔地漂浮包裹着他。雪山的雪原来是春雪吗？

        “往右走，能上去。”

        黎簇反应过来。一次是不够，手指不够。他……他也不能要其他的了。他走了几步，又想起什么似的，“那，我要不要和吴邪说啊。”

        ……这哥的手指好长。

        黎簇从吴邪房间里哼着歌走出，袋里揣个。同是天涯沦落Omage，送下小玩。每月嘛，总有那么几天。

妈的，这事本来就和老子没关系，老子是被扯进来的。都是因为你，好好的学不上了，生死看天。事没关系，我和你特么有关系。不对，话不能这么说……呼……好热。黎簇夹了下，感觉到一滴水从下。

        “……”

        “不够。”

        “哦……”黎簇慢半拍才意识到这是在说出去，“那你呢？”情抽离得太快，那个牵引他的人清醒，置事外。

        都是因为你啊。

        喔，就是这样的人。那么多人为他赌上命。

        黎簇攥着人衣角，尽力放松。噢，该死的Omage臣服本能。Alpha的天然支力，真讨厌。

        “咳，”黎簇有点尴尬，他想让张起灵转过去，自己扣一下解决，但张起灵似乎误会了。？被拥在怀里黎簇还晕乎乎的，鼻尖闻到一清凌凌的淡香。高山松子气。本能地就向前嗅，反应过来时已经抵着人脖颈了。！！黎簇想后退，一动就了腰。卧槽，也没说发情这么虚啊。

        好过分。黎簇眨眨眼，几乎要掉下眼泪来。他不知自己怎么突然想哭，只是匆忙抬手去。卧槽，这也太没出息了，哥别误会我真不是委屈……

        张起灵转看向更深邃的前方，“我有我的事。”

        那当然是好多了，腹也没那么烧心了。“我、我……”黎簇支支吾吾。怎么办，这弱的先祖生理本能啊，现在他舒服得本不想挪开张起灵半步。好好闻。同时也……太有魅力了。老兄，我里要发大水了啊。黎簇暗自腹诽，他真觉得后面哒哒的，正空虚地绞。也太饥渴了。也是，一直用抑制剂，还过着高强度魔鬼的日子。连续推迟爆发起来就是这么要命。他不由得悄悄往下瞥了一眼，怎么办，他还是未成年，就要在这里被办了？

        不必。黎簇愣愣地想，哥，那你见过吴邪吗，知他的十七刀吗？知我，后背刀割的地图吗？

        “我们不是……”

        黎簇怔住。张起灵伸手探进他里，“放松。”

        ……“你、你要干嘛。”黎簇说，莫名气弱。

        张起灵从窗台下，沉默地从床上掉出的移开眼。

        张起灵问，“好点了吗？”

        哦。那我喊好哥哥咯。黎簇想完就想扇自己两个巴掌，脸得要命，心脏怦怦。呸，真没廉没耻。

        2.

        张起灵已经走了，闻言：“不必。这是必须完成的局。”

        “你回去打抑制剂。”

        黎簇望着张起灵的背影，直到再也看不见。

        回到自己房间，黎簇把袋子往床上一扔，抬吓了一。“哥哥哥？”

        好爽。指尖摁着那个柔的肉，爽得他一塌糊涂。想尖叫又不能出声，就咬着自己的手，尝到血呼呼的锈味。高的时候更不堪，幸亏嘴里咬手了，否则不知会出什么淫词浪语。至少好哥哥是暗喊过了。黎簇在心里呸自己，没廉没耻。他莫名地想起吴邪说过的话:　只有我能喊他小哥。

        张起灵不知他心里这么大活动，解决了就神色如常地把手抽出来，仿佛一切都没发生。

        “我、我……”黎簇说不出话，他的已经疯狂叫嚣了，但他内心不咋同意。我们什么关系，才第一天。为什么是、为什么偏偏是张起灵啊。

        黑暗环境里黎簇也发情过。刚分化的时候，家里断电，边哭边扣，哭得嗓子都哑了，晕过去好几次。痉挛到抽，拖着一条嘶哑地往门口爬。非常不愉快的回忆。太痛了，太害怕了。但这次有微弱的光，还有……张起灵。

        张起灵眼疾手快，一把捞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