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脚腕上一圈又一圈的伤疤,低声。
“不需要。”
他都快不能行走了,还谈什么游历江湖?
走走看看,呵。
他勾了勾,空的双眸里倒映不出任何事物。
长孙衡也不可能真的惯着他,两人无法和解,就像死敌一样耗着。
好在他最终还是逃了出来,逃离那座连气都不过来的牢笼。
江湖还似他来时的样子,繁华热闹,人来人往,他却不再是意气风发的少年了。
是瘸子,是废人。
他有何脸面再持刀,说是霸刀山庄的人?
他什么都不是,就只是武馆一个扫地的瘸子罢了。
谁都可以嘲笑他,看不起他。
他是这武馆里最没用的一个人,全靠着老板善事、积功德才混了一口饭吃。
谢殊的出现,对他来说,无疑是另一场未知的灾难。
他害怕对方的靠近,却也阻止不了对方的靠近。
两人共一室,还在一张床上,如此近的距离,令他心加速,呼急促,冷汗直冒。
过往不堪的记忆在眼前浮现,他的情绪也变得异常激动。
谢殊饶有兴趣地望着他,要他些不无聊的事,伸手去碰他时,他条件反地挥挡。
清脆的“啪嗒”声响起,是谢殊抓住了他的手腕,将他往怀中一带,好以整暇的笑了开。
“不错,反应还不算太慢。”
“你、你到底想什么……?”
他隐隐感觉到自己被戏弄了,果然谢殊挑起他的下颌,凑近了,暧昧地跟他近距离注视,低低。
“不是说了点不无聊的事。”
“唔……”
对方拇指指腹反复过他手腕上的疤痕,激起了他的不安和反抗之意。
谢殊陪着他玩,迎合着他的节奏,放慢了动作,跟他交手。
不消片刻,他就一热汗,气吁吁,摔倒在床上,难堪地攥紧了床单。
“起来。”
上方传来谢殊的声音,他因对方的高高在上而不服输。
来就来。
两人就在床上见招拆招。
实际上对于谢殊来说,小打小闹都算不上,却是玩得乐此不疲。
等到他累了,手脚都发,感觉到被切割过的地方还有着刀刃贴在上面的寒意,更是一缩。
谢殊拽起了他,轻轻松松的将他圈在怀中,手臂绕过他的前,占有十足。
“不错。”
“哈……”
他不可能不动的,尤其是感觉到对方宽厚的膛紧贴着自己的后背,灼热的气息将自己吞没。
推拒间,谢殊翻将他压在了下,目光如炬,有力的手臂撑在他两侧,他结上下动着,紧张地从鼻梁上落下一滴汗珠。
宽大的衣衫散乱不堪,大半个膛都在外面。
两人的姿势又回到了最为危险的状态。
他两手抓扯着床单,两条长闭得紧紧的。
谢殊想逗他,就以着主人的口吻命令他。
“把你的打开。”
“不要……”
他细弱虫的声音几乎都快听不清,谢殊故意拿膝盖去他的双,他应激的一抖,随后是倾尽全力的挣扎。
“你看看你,抖得像什么样。”
谢殊从后按着他,将他紧紧抱在怀中,他的确在抖,闭着眼睛,连眼睫都在抖。
“不要……”
他好像一只惊弓之鸟,就只会发抖,也只会重复简单的字眼。
这样的他,最为没用了。
好像一碰就会碎裂开来。
在谢殊面前,他还会不自觉的出这副姿态。
若是面对长孙衡,他应该连话都说不出来,就只会僵在原地了。
他本以为自己是不怕长孙衡的,单纯的就是恨才对。
直到离开那座牢笼那么久,每日每夜都会回想起当初被摧残蹂躏的画面,他就止不住的发抖了,情绪游走在崩溃边缘。
原来他一直都怕。
怕那些恶心的淫,也怕冰冷的刀刃。
他曾过噩梦,满地都是带血的腱,他趴在地上,痛苦的哀嚎着,伸手想要一的去捡起。
长孙衡就在旁边冷眼看着他。
“你逃一次,我就切断你的脚一次。”
“再敢拿刀,我就把你的手指一剁下来。”
他几窒息,剧烈的疼痛下,他却无法昏过去。
怔怔的看着那些属于自己内的腱散落四地。
诡异血腥的画面牢牢刻印在他的脑海中。
是了。
他太想逃走了。
当长孙衡的姐姐莫名地出现在房间里时,他第一时间想的就是挟持这位看起来聪慧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