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虚宗。

        然而这人显然对她的面容很熟悉。

        “轻寒，我是不是没有说过，我喜欢你。”

        几人拿着扫把围作一圈，正聊得热闹，自然也就忽略了一一闪而过的小影。

        两人的呼深深浅浅夹杂在一块，他们这一夜都有些难以入眠。

        “青崖山如今都乱成一锅粥了，也不知接下来谁会当那位掌门继承人。”

        幸亏一名弟子眼尖，也迅速追了上去，拦在她前：“诶诶诶？这位师妹？”

        快到日出的时候，整个天地间最是静谧。王婉手臂环在他腰间，声音也是前所未有的温柔。

        “据说有一个之前一直籍籍无名的弟子，反而呼声很高，叫云什么……”

        “好像这事还跟一个女子有关，之前还是我们凌虚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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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轻寒闭着眼，也不知听没听见。他只是下意识地把她往怀里揽了揽，呼又逐渐深沉起来。

        这种时候，往往也成了弟子们三三两两聚在一起摸鱼聊天的最好时机。

        最终，她只是抱紧了他，用自己的温度去平和他微凉的温。

        “怎么？”王婉装作一副什么都不知的样子，对着他笑，“这位师兄找我有事么？”

        那女子着凌虚宗弟子服饰，三步并作两步从山门口的长阶上跑过，速度之快，眼看就要消失在目光尽。

        他为她剖内丹、丢魂魄，不顾一切挡下那把刺向她的剑，她本就觉得亏欠。

        “这都过去多久了，宗门上下都传遍了，你才知啊？”

        “也不知他们之前那位代掌门是去哪里了……常人百年都不见得能修成元婴，他直接碎了，也是够绝的。”

        “……喂，可以不找他么？直接找你们掌门可以么？”

        “嘘！”

        王婉咬着掩饰心的难过。

        王婉没有得到回应，因为她一句话没说完，那人的影就已经消失了。

        如今这“死消”四个字，更是让她不知该如何偿还。

        “你……大可不必如此决绝……”

        “你们都听说一个月前青崖山的事了吗？”

        清晨，山门口的洒扫弟子打着哈欠开始工作，年年深秋时节，这上山的路都铺满了枯黄的落叶，他们总要费些时间，方才能将其打扫干净。

        “轻寒，对不起……但是你等我，好不好？”

        ……

并且三生三世都不会变。

        “秦师兄说了，若是见到你，得随时向他汇报，不可放过。”

        “找他什么？”

        ……

        他先是一愣，然后恍然大悟：“你就是……不行，你在这儿等着，我去找秦师兄。”

        柳轻寒在帮她清理完后，掐诀熄灭了寝中的灯光。柔的大床上，王婉摸索着钻进他的怀里，枕着他的心闭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