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上,豆大的汗珠一滴接一滴下。他闭眼咬牙急着,似乎正在和里的某种痛苦搏斗一般。
他现在的这一情景,倒与白天在悬崖边时一模一样。
梁曼见他如此痛苦却不知该不该将他叫醒。又恐贸然打断,行气骤滞毒素反扑更害了他自己。
倏地,像是再也无法忍耐了一般,云凌痛苦的低叫一声。他猛地站起,却又立即跌坐回去。
梁曼吓得扶住他:“掌门你没事吧?”
云凌坐在原地,力竭一般不断急。平息下后,他茫然了一会。
梁曼小心问:“掌门,好点了吗?”
云凌停了停,才顺着声音的方向微微偏过来:“无事。”
梁曼见他脸色不好,知恐怕是刚刚行气时遇到了问题,而这个问题八成是与中的毒有关。
看样子解毒并不太顺利。
梁曼也不好再问,只能温声劝:“早点休息吧。不必担心守夜,陷阱我已好了。”
云凌躺下后,梁曼却没有去睡。
虽然有陷阱,但这么潦草的东西不用本就是未知数。在荒郊野岭里过夜,她是决计放心不下的。不过能生着火,心里多少还是有点安。
她倚在石上。看着一边躺下的云凌,猜测他也睡不安稳。
眯眼望着火光,半梦半醒间最后也迷糊了过去。
早上醒来,好歹是一夜平安。梁曼收好东西。两人一路捡着果子,继续赶路。
等干粮吃的差不多了,梁曼就开始琢磨着抓点什么小动物吃。可惜她的狩猎天分不高,尝试了几次铺设陷阱,最后只抓到一些干巴没肉的鼠类。
她又尝试着在溪水里捕鱼。还好,他们的武种类颇为丰富。在试过砍刀、飞刀、排箭等等一众家伙事后,她发现飞镖扎鱼最好使。不过也的亏自己学会了甩针,不然还真是丢不准。
真是感谢之前种种的倒霉经历,才让她拥有了如今的生存技能。
梁曼用刀刮去河鱼的鳞片,收拾好内脏后,再串在树枝上慢慢烤。可惜没有盐,烤鱼的味有些寡淡,还带着土腥味。不过淋上果子的汁后也算可以入口。
梁曼吃东西很快。她吃完随便抹巴抹巴嘴就继续去挖坑埋陷阱。云凌则自己坐在火堆边慢慢吃。
回来时,梁曼惊奇的发现,云凌手边的果子摆在一边码的整整齐齐一个没动。可鱼一点不剩。
等到第二天晚上她留心观察了下,发现还是如此。
梁曼有些纳闷。掌门很少会剩下食物。当初在太初峰上还认真跟她讲过不能浪费。